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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的七年谁的痒 > 分节阅读_24

分节阅读_24

李剑难过地抹了抹泪,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道,“宝贝,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啊,你别哭,我不该发脾气,还摔东西。宝贝你哪儿不高兴跟我说,别哭,好不好?”

叶晓棠疲惫地叹了口气,不说话。李剑抚着她的胸道,“还难受吗?胸口堵得慌是不是?哥哥给揉揉,别吓唬哥哥,好吧。”

叶晓棠拿开他的手道,“不用了。”

李剑死死按住她,然后一低头,狠狠地吻住她。

叶晓棠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去,李剑一捏她的下巴,叶晓棠张口,他的舌头一下子闯进去!

叶晓棠上下牙咬住他的舌头,他僵硬着,含糊不清地道,“别咬啊,别咬哥哥,呜呜……”

叶晓棠松开嘴,推开他的头道,“一边去!”

李剑嘿嘿笑,复又凑过去,又被叶晓棠推开,李剑只得作罢,躺在一旁搂着她。

沉默半晌,李剑道,“晓棠,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真想干傻事,嗯?”

叶晓棠无力道,“我不知道,我受不了你对我大吼大叫……”话说着,她声音哽咽,李剑在一旁叹了口气,手摸过去擦了泪,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情特别烦躁,我没睡醒,你一边哭,……,你看我的头发掉的,又多了一块,晓棠,说实话,我现在啥也不怕,就怕你不高兴,你一不高兴,我就心慌,我知道我没出息,让你给人家当保姆,……”李剑话说着,也有些哽咽。

叶晓棠抽泣着望着他,看他后脑勺处,果真又是脱了一大块头发。她红着眼圈轻轻摸过去,禁不住一阵悲从中来,拼命地忍住。

李剑顺势撒娇道,“你看看,哥哥也不容易啊,你别生气啊,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发脾气,还摔东西,应该问问宝贝,怎么哭了,跟哥哥说,是不是?”

叶晓棠内心柔弱的一根弦突然莫名其妙地暖着,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李剑。她抱着他,看着逐渐淡弱的斜阳绕过了他们的窗户,外面是一片晚霞的光亮。

叶晓棠突然笑了。她突然觉得可笑。

李剑莫名其妙,问道,“你笑啥?”

叶晓棠一听,突然笑不可止。李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陪着笑了下,说道,“你完蛋了叶晓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死一会儿活的,你想吓死我,你完蛋了。”

叶晓棠呵呵笑,死命地笑。这就是她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生活,这就是他千挑万选生活十年的傻男人!

李剑很是不放心地纠缠了大半天,末了甚是真诚地说,“晓棠,真的,你别做傻事啊,咱有困难,总能过去的,你若死了,我也不能活了。”

叶晓棠道,“我死了你才更好活。”

李剑在她脸上轻轻打了一巴掌,郑重其事地道,“再胡说!你可别吓唬我!”

叶晓棠笑着哼了一声,李剑起身道,“我拿笤帚把玻璃碴扫走,你别跳窗户啊。”

叶晓棠噗一声笑了,李剑笑道,“我还真不敢走呢,不行,得拉着你去,走,跟我一块拿笤帚去。”

叶晓棠道,“你神经,快点去吧!”

李剑把玻璃碴扫走,殷勤地拉着叶晓棠的手道,“今天晚上我做饭,省得你嫌我懒。不过我只会做简单的,拌汤好吧,哥哥给你做。”

叶晓棠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一顿晚餐,末了李剑巴巴地主动洗了碗。晚上李剑搂着她,又是旧事重提了那个问题,“晓棠,你跟我说,下午睡醒你哭啥呢?”

生活有时候真是难以解释。要说是因为追忆,他会想你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要说是因为现实,那他翻脸就似乎很有理由。要是说没什么,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哭。

这要是纠结起来,一晚上别想睡觉。看来伤春悲秋果然没什么好处,叶晓棠内心自嘲,嘴上道,“哥哥,你累不累啊,是我下午做梦梦见了姥姥,一想起她死了也有十年了,就忍不住想哭!”

李剑默然,半晌,抚着晓棠的头吻着她,轻声道,“要是没有你姥姥,要是我没有我外婆,晓棠,你还会嫁给我吗?”

叶晓棠一时眼酸涩,抱着他手脚一时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们第一次见面聊天,很自然地说起童年经历,意外地发现竟是非常相像,都是被自己的姥姥带大的。

叶晓棠对自己姥姥,有一种比对母亲还复杂深厚的感情,李剑也是。

竟有一种异乡逢知己的感觉,虽是初次见面,但却像是从小在一起的人,一见如故。

后来追问爱上他的理由,李剑对她这种非常感性不经大脑的理由哭笑不得。热恋的时候叶晓棠很乖,扑在他的怀里甜滋滋地叫哥哥,叫得李剑的骨头都麻酥酥的,他们一直相信,他们俩的外婆都在天上看着他们呢。

相爱有很多种理由,每一种理由似乎都关乎宿命。

第二天的凌晨,叶晓棠依旧是一个人顶着星星去赶公交车,正在安睡的李剑,永远也听不到叶晓棠内心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补全了,吼吼~

话说这章这架吵的,呃,其实一点不狗血。女人的心思,男人的想法,经常不在一个点上,所以他和你同床共枕,你还是依然孤独~

嘿嘿,我想,这个故事,应该正在慢慢地进入高潮吧,然后高潮之后,嗯,还是高潮~

不过悲催的,这个太慢热了~拍我吧~

第二十三章 童话

谭伟爱上了回家,甚至开始把他的书和文件,往家里带。

母亲笑盈盈地等着,女儿娇滴滴地往怀里钻,晓棠准备丰盛可口的饭菜,那个温婉的女人言笑有度,他看着很舒服。

看电视的时候陪母亲聊聊天,母亲就慈爱地笑得很满足,晚饭后抱着晶晶玩一会儿,故意用胡子扎她的脸,她就搂着自己笑得很甜。谭伟的内心突然就有一种很酸楚的感动,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

幸福曾经是一个多么远在云端的词。曾以为林惠死后,他只有不恕的罪。

犹记得那一刻,母亲拿茶杯砸他,和他断绝关系推打着赶他出门。晶晶畏缩在角落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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