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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的七年谁的痒 > 分节阅读_45

分节阅读_45

见叶晓棠那边没说话,谭伟抚着女儿的头就笑了,声音更是低沉而柔软,“好了,时候不早了,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晶晶,和你叶阿姨说晚安。”

晶晶拿过电话,甜美地说晚安。叶晓棠有点失魂落魄,说晚安。

谭伟收了电话,看着女儿笑。对面是瀚海苍茫,月如钩。

晶晶往他怀里凑了凑,伸手抱住父亲的腰,笑着,娇声道,“爸爸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一个秘密呢!”

谭伟道,“爸爸的秘密,就是帮你留住你的叶阿姨!”

晶晶笑,竟是有些坏坏的了然。谭伟抚弄着她道,“你笑什么?嗯?”

晶晶道,“爸爸你刚才的样子就好像是狼外婆与小红帽!”

谭伟笑骂,“怎么说你爸爸呢!谁是狼外婆,谁是小红帽啊?”

晶晶道,“爸爸是狼外婆,晶晶是小红帽。”

谭伟暗笑,还以为自己女儿有多聪明,当真看出了什么端倪,却原来也还不过就是个孩子。

夜深了,晶晶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谭伟抽出被她枕得发麻的胳膊,曲臂枕在自己头下。

他淡淡地想,淡淡地笑。

他若要真的想用手段网住一个女人,她一个叶晓棠,逃得出去吗?别说她一个,就是十个二十个,是对手吗?

这件事,让他动了多少心思。善恶翻转了多少次。

想过放过她。他不是没有女人,既然她无意,既然她说爱她那个哥哥,就成全了她美好爱情,毕竟一下饵就上钩贴上来的女人,他也看不起。

想过强要她。只要他耍点手腕给李剑施压,或是让李剑接触一点声色犬马,或是散布点流言到李剑耳里污她清白,不用他出面,她婚姻破裂是注定的事,到时候,她自然是他的。

但是强要她的想法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他何时为了一个女人,要动用这么激烈卑鄙的手段,值吗?为了什么?

想得到她,不过是因为她大方,明理,能给他照顾老人孩子,她聪明通透,识趣,不会干涉他在外面的事。他动了些许心思,一次次向她示好,她却拒绝,让他忍不住就把心冷下来。她已婚,青春零落,人品性子是不错,可人品性子不错的女人多了去了,环肥燕瘦他随便找,何必非得纠结这一个?

直到今夜晶晶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那奇奇怪怪,浓如酒,淡如水,患得患失莫名其妙的情感,不是他一时心血来潮的情动,竟然是,爱。

说不清是为什么,可就是着了她的迷,上了她的瘾,看着她就是顺眼舒服,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吃她做的菜,喜欢有她的那个家。

在那遥远的天涯海角,入耳是细细的涛声。谭伟在恍然间明白,他竟是,真的爱上她了。

流连欢场太久了,谈情说爱太泛滥,以至于他忘了爱是什么意思,在他眼里,商场抉择,女人如同交易,感情能算什么。那种叫□慕的情感,实在是太久违了,他几乎就淡忘掉。

谭伟枕着双手仰面笑。那个傻女人,她真的幸福吗?那个李剑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因为他们有过炽热的相恋,所以她甩不掉。

她就是个笨女人。世上有多少笨女人,沉沦在生活的泥淖,还以为自己劳苦功高?

男人有机会都出轨,她傻乎乎守着什么贞节牌坊?

40  夫妻结。。。

叶晓棠一个人出了屋,天飘着小雪花,她插着兜站在街门口,家家户户的灯笼都绽放着华美的柔光,高低错落着,让这个暗夜里的山村在飞雪里美若天上的街市。

谭伟说的这件事不能和李剑讲。不说,她还可以自由地进退,说了,反会受到李剑的肘掣。她这个年纪,在北京找一个稳定体面的工作谈何容易,这么大一个饵,李剑会毫不犹豫去吞,而后果,却只有她一个人承受。

他有一天会不会认为,她和谭伟之间有什么交易?他会不会多心?他会不会!

如果会,她将永无宁日。

一条黑色的狗在她身边悠悠答答地跑过,叶晓棠下意识住脚,离它远些。

狗原本是看家的动物,怎么就在黑夜里跑出来溜达?这里也算是她的家,她这是跑出来溜达啥?瞎想啥?

一直恪守着道德的底线,她幸福吗?一个男人给她华美的许诺,一个男人给她凄凉的冷落。

几千里地跟他回到家里,他没事人似的自己出去玩,把她甩在家里干活。公平吗?委屈吗?可自己找的男人就那样子,委屈啥?

她不会为这个再在婆家生气了。她再也不会。

飞落的雪积在地上,被光照成一片晶莹的白色。仰面看群山,群山巍峨。

七年了,每年来这里至少一次。这个地方既熟悉,也陌生,经历一个从天堂到炼狱,再到人间的蜕变。

第一次来的时候,刚和李剑确定恋爱关系,她还在上学,时间是十一国庆。

那时候风景正美,峰峦叠嶂,林岩竞秀。秋高气爽的时节,与李剑携手走在山间小石路上,山间的林木红如火,黄如金,翠如碧玉。

风过成涛海,山谷中光影半明半寐,飞鸟在不远处的林梢轻盈飞行,而她和李剑曾在那秀美的风景中倾情拥吻。

那时他至少是一个深情款款的男人,殷勤地陪着她,牵着她的手,虽然她像个聋子一样听不懂那叽里咕噜的方言,可她没觉得有任何隔阂。她第一次吃到当地盛产的大枣,她永远都忘不掉,那种脆嫩甘甜的味道。

第二次回李剑家,就是婚后回家过的第一个年。

她心目中的天堂变成炼狱,她过的不是年,是一场伤心伤身的劫难。

他们在外面结婚,过年回家他家自是补办了一场当地的宴席。然后,叶晓棠就傻了。

这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原形毕露。她一直以为他会像第一次带她回家那样照顾她,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有多可笑荒诞。

大年三十,一大早,谁也没注意的功夫,李剑不见了。

叶晓棠问唯一会说普通话的小姑,小姑说,她哥玩去了。

玩去了的概念是什么?就是赌。

公公和她说,李剑从小爱玩,去年还输了好几千,言下之意,要她管管。

叶晓棠最痛恨男人的两件事,一是嫖,二是赌。

可她和李剑谈恋爱的时候,李剑没流露出好赌的迹象,不过有时候玩玩电脑游戏,打打帝国红警,她觉得男人玩玩游戏难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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