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吓了两人一跳,这熟悉的铃声一下子让男人明白了过来,伸手欲接。
女人正在性头上,扭来扭去一叠声的催促:” 别接,我们继续,快点,快点
嘛……嗯……”
男人拍拍女人的头,喘着气笑着说:” 小骚货,别闹,马上就好,看我一会
怎么收拾你。” 说着拿起手机,下面鸡巴也不抽出来,仍然塞在水帘洞里泡着,
惹得女人撒娇撒痴,在下面搞着小动作。
” 喂,老婆啊,嗯,还好,嗯,嗯,啊,你生病了?” 然后眼神示意身下女
人别闹,只是女人正在赌气,动得更欢了。
” ……哦,重不重啊?哦,嘶……哦,没事,我撞桌角上了,没事没事,嗯,
你安心养病……”
胯下女人成心做对,下身小逼用力收缩,箍得紧紧的,按着男人的屁股一下
下往自己下面压,大腿一张一合猛夹,弄得男人气息不稳,下面肉棒火热,一跳
一跳的渐渐有射精的迹象。
” ……嗯,啊,好好休息,我很好,哦,就这样,导师叫我了,好好,我先
挂了,嗯,” 急匆匆挂上手机,然后压抑已久的低吼终于抑制不住吼了出来,下
面” 吐吐” 的把一股股存货统统灌进了那个菜地里……
妖艳凄美的杜烟看着手里的听筒,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一颗颗小珍珠,如同断了线一般滚滚而下,滴在床单上,听筒里的挂线断音犹自
嗡嗡作响。
心真冷,就像这窗外的雪花一样,再也没有温度,再也不会飘起。
也许,做一片雪花也不错,至少就不会伤心了吧?
颤抖着的毫无血色的苍白素手挂上电话,无力的垂下来,头靠在枕边慢慢发
呆,好久,好久,久得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那么真实,那么荒谬,直到天色渐
暗,肚内咕咕作响,方才回转清醒过来,迷茫得眨着眼,看着这个本来分外熟悉
的卧室。
不经意间的一伸手,碰歪了床头柜上的散落发卡,一个小纸团滴溜溜滚了出
来,揉揉眼,顺手拿起它,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一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