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语气一转,又道:
虽说人死为大,你如今已入土半截,确实也该礼敬一些;可如今是你需要仰仗我的力量帮你儿子稳住帝位,而不是我上杆子来求你……就凭着这主次之分,我可没理由多受你的气。
在高如松想来,萧琰都已病到这个地步了,只怕自己再多说上j个字都有可能将人活活气死,自家外甥承位自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何必再顾忌东顾忌西的?赶紧趁人死前将自个儿的怨气好好发上一发才是正经。所以连敬称都省略之後,他索x也揭下了最後的那层遮羞布,边将原先跪坐的姿势改为更自在却也更不庄重的盘膝而坐、边开口c促道:
已经是必然的事,再拖拖拉拉地还有什麽意思?快将诏书拿出来,赶紧将事情解决吧!
……确实。
见高如松连遮掩作态都懒,萧琰眼帘微垂、眸间冷se一闪而逝,却终究没有发作,只是将怀里的ai儿搂得更紧了些、并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取来吧……让大将军看看……
……是。
得他吩咐,菡萏和芙蕖对望一眼,面上似有些不忿,却终还是取来了事前备好的诏书,一左一右地将卷轴在高如松面前展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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