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父皇暗示的是什麽,少年羞涩愈甚,却仍是稍一沉y便点头允了对方的要求;任由帝王又一次分开他的双腿、将那狰狞粗胀的物事顶入t内再度征伐了起来。
──分别在即,父子俩虽因公绝了白日宣y的习惯,夜里的欢好缠绵却只有更为激烈和频繁。尤其出征前夜,满心的不舍、担忧和依恋更让萧宸痴缠着同帝王厮磨了一整晚;却到朕对太子百般纵容;其实真正的情况,该是太子对朕百般纵容才是。
父皇何出此言?
莫忘了,朕这两世j次情势所b、不得不为,都是以牺牲宸儿为代价的。可即便经历了这些,你却依旧对朕毫无怨怪、还总是想方设法地替朕找理由开脱……如此作为,不是纵容是什麽?
唔……
况且,宸儿心有疑虑,却仍能顾全朕的心思和颜面、特意选在这种时候开口……真真是再用心不过了。
萧琰的用字遣词尚算委婉;但以萧宸对帝王的了解,又怎会听不出对方此语暗藏的调笑之意?
──他虽没有吹枕头风的心思,可会选在欢好後谈起这些,确实也是相准了父皇此刻耳g子软、对他也比平时更加纵容疼宠之故。
好在帝王对ai子的这番小心思不仅全无不愉、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乐见的。见宸儿因他一言面露羞窘、颊上霞se更是一路漫到了耳g,萧琰心头一热,忍不住将唇凑近ai儿耳畔,问:
不知朕的好宸儿……可愿再纵容朕一回?
……嗯。
知道父皇暗示的是什麽,少年羞涩愈甚,却仍是稍一沉y便点头允了对方的要求;任由帝王又一次分开他的双腿、将那狰狞粗胀的物事顶入t内再度征伐了起来。
──分别在即,父子俩虽因公绝了白日宣y的习惯,夜里的欢好缠绵却只有更为激烈和频繁。尤其出征前夜,满心的不舍、担忧和依恋更让萧宸痴缠着同帝王厮磨了一整晚;却到天se将明,已被c到双腿都有些合不拢的年轻太子才依依不舍地让父皇从自个儿t内退了出,带着满腹j水和酸软无比的身子下榻沐浴更衣、做起了出征仪式的准备。
不论在哪朝,御驾亲征都是大事中的大事,一应仪制隆重肃穆,又是当着众将士和满朝文武的面,自容不得他父子二人儿nv情长、依依惜别。故无论心下如何难舍,萧宸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在仪式前亲手替父皇换好戎装,接着按制行仪、在祭天之後率领留守的众臣将帝王一路恭送出京而已。
──便清楚别离只是一时,可听着熟悉的吐息和心音就此远去,午门前长拜跪伏着的萧宸却仍情不自禁地微微红了眼。
在这三年亲密无间的厮守相伴过後,他已经想不起曾经的自己……是用怎麽样的心情熬过那些与父皇彼此分别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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