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长裙,不过不是紧身窄裙,上衣是白色为底的衬衫,材质偏厚不透明,从后
边看隐约可见内衣肩带,而衣领和袖口还有钮扣则是空军蓝配色,左胸前刺绣一
个公司英文名子和图案。
我站在柜台,因为没客人,但又不能走,我想做过服务业都知道,人潮总是
一阵一阵的。
那单亲妈,算了,改称呼单单姐,单单姐对我说,弟弟 、其实是叫我本名,
有时候私底下洒娇要我帮她工作时,都会故意走到你旁边,要你头低一点,我太
高了,单单姐约在我肩头。
然后在你耳边娇滴滴的喊说「弟~低,帮人家补一下饮料阿,拜託噜」,单
单姐就是那副好声音,虽没到黄莺出谷、神仙咏乐那样夸张,不过娇声嗲气的ㄋ
ㄞ一下,还真是不错。
当我还在想着单单姐用这嗲声在床上呻吟时,看我在柜台纳凉,就走来说
「弟弟,今天晚上人少,我去小仓库拿货来前台补,知道吗?」
,平常则是正常口音,我想应该没有人会讲话故意这样的,嗲声嗲气如果动
不动就挂嘴上,只会显得作做噁心、令人反感而以。
顺道一提,小仓库是在店里,连着冷藏室而有两道门,一道店里、一道后门
连至大仓库,也是我们关店走的地方。
单单姐蹲在地上,补着下面架上的饼乾糖果,有补过货都知道,有时候低的
地方你只能蹲着捕,更别提我这身高,捕个一排还真要命阿。
我在柜台前眼睛贪婪的盯着,看能不能看到单单姐裙里的内裤,结果就在一
个青蛙开腿,我心中暗骂了个靠,原来是有穿安全裤,难怪敢这样大动作的张开
大腿,不怕走光。
我盯着那肉色丝袜,公司规定。
想像单单姐这位单亲多年的妈妈,守活寡这么多年了,想必应该肉穴应该是
搔痒难耐,夜深人静时说不定躺在床上,扭动那纤腰摆臀。
趴在床上自己学狗爬式,把整个屁股硬是朝天花板抬得高高的,而双腿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