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子,一个飞身扑入,待老江老海知道时,已经被点中了穴位,动弹不得。
“说,许睛睛藏在哪儿?”
开始时,俩人不说,老江还开口说话。
“你是谁,我们堂堂崆峒派的,怕了你不成?”
霍天磊搞下了帽子,俩人一瞧,顿时哆嗦起来。
“霍天磊,你是我们这辈子的克星,我们服了你好吗,不要来添乱了,再添乱估计我们得被扫地出门!”老江说道。
“只要交出许睛睛,我答应饶你们不死!”
霍天磊又是一指,点在了老江的“眉心处”,这是人体任督两脉的必经要道,一经被点,真力阻滞,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豆大的汗珠从老江的额上背上渗出,妈勒个逼,这可是度日如年啊!
霍天磊,以前你破了我师兄弟俩的“混元追风阵”,这账还没跟你算,今天,旧仇又添新账,嗯,等着吧,哦不,现在又被这小子制住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老海要软弱些,见老江被搞得这么惨,求饶着说道:“霍神医,不看僧面看佛面,同是武林中人,不要这么整人嘛。”
“好,既然你这么说,就把许睛睛的藏身之所说出来吧。”
“这个,真不知道。”
霍天磊举起手来,倏的插下一指,老海的人中感到一阵刺痛,痛得七八分钟,眼泪扑簌簌落下。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霍天磊知道自己点中了老海的小腹丹田处,若不是自己亲自解穴,恐怕老海这一辈子也别想身藏一丝武功,因为,只要一使武功,就会触发此时所点之处,导致真气从此被破之处流出。
老海是学武之人,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眼泪落下,不止是刺痛,还有对不能使武功的惆怅伤心。
“霍天磊,你杀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安飞雨聘请的打手,在他的眼里,我们一文不名,哪会将许睛睛总裁的藏身地点告诉我们?”
老海一边说,一边偷瞧霍天磊。
他之所以说得这么可怜,只是心计颇深的缘故,其实,许睛睛就是他和老江一起绑过来的,现在把自己说得可怜些,也是希望借此金蝉脱壳。
果然,霍天磊中计,说道:“二位是名门正派崆峒派人士,想必也不会做为虎作伥之事,只是要委屈二位一下,直到天亮,二位的穴道才能自解。”
话毕,霍天磊身形一蹿,居然若只猫般从窗口钻了出去。
门卫室共有两个窗口,这时的窗口是往公司正大门去的,正大门这时关着,可是霍天磊使出了缩骨功,挤了进去。
上了电梯,大家径直按了出,邀请萧枫前去做保卫,给出的价格是人民币五十万,也是霍天磊与他各拿一半。
听到五十万的价格,萧枫的眼睛都瞪圆了,五十万的天价,是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见过的事,只是摸过,那只是乞丐会员们向乞丐协会交的会费!
不是为霍天磊做不道义的事,萧枫松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俩人继续碰杯喝酒,这才谈到许睛睛被安飞雨绑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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