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依依重新穿好睡裙转回身的时候,严祺的琴音早就变了风格。刚刚还是轻柔悠扬,现在就已经是激动急促。仿佛深怕周依依不明白他的欲念有多深重似的
更别说那宽松的家居裤下,隆起的一大包物拾,正突兀的顶在双腿间,与它主人俊朗的外貌以及拉琴时优雅的身姿一点都不符合。
可这样的突兀感却让周依依更加心醉,她很喜欢这种自己能掌控他身体的感觉。
周依依一步一步往严祺靠去,严祺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紧绷着,琴声也越来越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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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h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6h
她蹲在严祺的双腿前,虽然严祺的肩膀处架着琴无法低头看她。却能清晰感觉到她柔软清凉的手正拉下自己的裤头,包在那粗硬之处。
滚烫肿痛的肉棍正犹如被清水包含一般,在周依依的手中得到抚慰,琴音也随之柔缓了下来。
粉紫的肉棍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即可爱又美味
“嘶”小提琴发出了突兀又难听的声音,随后便干脆停了下来。
只因为这琴音的主人,正沉浸在身下的美妙滋味中。
一张湿润温暖的小嘴正含在那肿痛之处舔吻吸允,两团小肉球也被人握在手中抚慰,直舒爽得严祺头皮发麻,恨不得挺腰将那粗长的肉棒整根顶入那磨人的小嘴。
“怎么停了?继续拉啊。你是不是想回你房间去了?”周依依轻笑着逗弄道,一副你不拉我就停嘴的姿势。
严祺无奈的叹了口气,挺着腰把肉棍送到她嘴边后,又重新抬起头拉起了琴。
不过这琴声若是在专业的音乐家听来,必定是要狠狠的责骂一顿。别说是节奏不对了,就连最基本的音准都没有。
门外的徐雪正路过周依依的房间,听到屋内的琴音也大为惊讶。她是听过严祺拉的曲子,非常专业而且十分富有情感,绝不可能是屋里传出的糟粕之音。莫非是那周姐姐在拉着玩?
徐雪在门外不知屋内情形,如果她看得到的话,她便会理解了。
因为周依依正在尝试着将整根肉棍含入,舌头也在马眼处舔抵吸允,吞吐间的肉棍水光发亮,犹如一根美味的棒棒糖,正被周依依吃得津津有味呢。
若是哪个音乐家的下身被女人吃进嘴里,还能维持着琴音不变,那才真是不正常呢!
这是周依依第一次给他口交,自然是不怎么熟练,速度也不快,不过这可就相当于是在折磨严祺了。
琴音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正好顺着周依依的节奏,即折磨人的肉棍,还折磨人的耳朵。
“依依,快一点,我受不了了。”严祺实在是憋得难受,还要分心拉琴,语气满是乞求。
“我还要怎么快啊,我的嘴都酸了。唉要不你自己回房解决吧。”
周依依也起了放弃的心思,不是她不愿意,实在是严祺太持久。二十分钟过去了,这根肉棍还跟最开始一样,毫无射变小的趋势。
“别你继续慢慢来吧。”严祺自然不肯回房,只好无奈妥协。一边强忍着欲念,一边继续拉琴。
“呵,你这小傻子。”
“把琴放下,过来吧。”
周依依逗弄够了,见他可怜,决定今日先安抚一下。
“啊?”严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周依依摆弄的手机里放出了小提琴的声音。
“怎么?你想回房去了?”周依依撑着脑袋,侧身半躺在床上调笑道。
严祺这一反应过来便立马扑到周依依身上将她的睡裙和内裤扯下,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摸到周依依花穴间早已湿润,便连前戏也懒得再做,扶着肉棍便往那日思夜想之处顶去。
“嗯哼”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一进入到花穴深处后便如脱缰的野马开始疯狂的冲撞了起来。就算周依依已经尽量忍着溢出的呻吟,却还是不在被他顶到花心深处时闷哼出声。
幸好手机里放的琴音够大,也足够掩盖掉周依依压弱的娇吟和两人肉体相交时发出的啪哒声。
她肯定是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严祺心里暗想着,不过他自然也是舍不得与周依依发脾气。只好暗暗地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好惩罚一下这坏心的女人。
粗长的轮廓在周依依的肚皮上都凸显了出来,由此可见严祺的力道之重。
无助摇晃的双乳也被严祺紧握在手中揉捏,像抓着缰绳的驭马人,正在周依依这匹小母马身上驰骋。
“轻一点啊”
周依依的双手紧抓在严祺的背部,花穴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激爽得在严祺的背上抓出了血丝也不知。不过小母马和驭马人都对此毫不关心,一个只想着如何摆脱控制,而另一个则想着如何驯服,双方正打得不可开交。
徐雪从楼下端了一盘水果回来,再次路过周依依的房间时,才总算听到正常悦耳的小提琴音。
那是当然,因为刚刚被别人吃住的命根子,如今已找到安全的甬道保管着,自然有保管员放出专业的音乐啦。
两人一顿交锋下来,最后以小母马的放弃和顺服尾。不是母马不坚定,而是敌人太强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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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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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7
晚饭时一大桌子人都坐在一起,自然不了一番交锋。
“周姐姐,你是怎么样做到可以与祺哥哥交流的呀?”
徐雪见严祺只跟周依依交谈,心中早已起了妒火。只面上还笑脸盈盈的,一副求教的面孔。
而周依依自然不能将两人真正引起交流的关键说出来,毕竟那可不是什么能拿在台面上说的事,只好随口敷衍。
“没什么,常陪在他身边,让他适应就行了。”
周依依自己是无心之说,随口敷衍。可她却没想到,正是她这句话给严祺和她自己都给挖了一个大坑。
自那顿晚饭后,严祺和周依依呆在一起的时间就开始变少了。
有时候周依依都还未起床,徐雪就已经跑到严祺的房间里陪他画画。一开始她还知道矜持,只是趁严母在家时,邀了严母一起去陪着。后来自认为熟悉之后,便自己一人从早到晚都扎在严祺房里,偏偏严祺的房间门锁不上,又瞧不见她,也无法拒绝。
就连周依依自己也是小心翼翼,时常要在见到严祺的第一面就要暗暗提醒他屋里还有其他人,严祺对此不胜其烦。由于徐雪的存在,也使得他跟周依依少了许多亲密的时间。
徐雪自己倒是坚持,也不嫌无聊。就算严祺看不见她,她却能依然每天陪在一旁自言自语。若是碰上周依依也在房里,她还要周依依替她向严祺传话,以至于后来周依依自己也嫌烦,去严祺屋里的次数也变少了,在一起的时间就更不用多说了。
夜晚时严祺想趁徐雪熟睡后再悄悄潜入周依依房里,可如今严父严母已经回来了,三楼又另外住了一个人,这让周依依非常紧张,唯恐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
毕竟她名义上还是严祺的心理咨询师,若是此事暴露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严父严母解释两人已经上过床了。
况且她在严家住的时间也不长,还不知道严家平时的生活习惯如何。若是严父严母有半夜上来看看他们儿子的习惯,那岂不是抓个正着。
所以无论严祺怎么哀求撒娇,周依依还是雷打不动不肯妥协,硬是要分开睡。
这让严祺苦不堪言,毕竟他已经习惯了每天一睡醒便能瞧见周依依。
周依依自己倒是无所谓好坏习惯,只可怜了严祺每夜都失眠到两三点才睡着,眼看着黑眼圈都深了不少,神色也憔悴了些。
周六晚上有一场小提琴音乐会,严祺也受邀参演了。严父严母加上徐雪、周依依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开始准备了,毕竟这是严祺第一次的公开演出。
其实以前严祺也曾受邀过去参加音乐会表演,不过严母都拒绝了。因为严祺自闭症的缘故,实在是无法确定他能不能如常表演完节目,就算能,严母也不想严祺在这种情况下抛头露面被大众熟知。为数不多的几次表演,都是私下名家聚会时,随意随性的拉了几首曲子。也是因为之前严母无法与严祺交流,所以给他一把小提琴后他便自顾自的拉了起来,谁也没办法要求他拉什么曲子或是拉多长时间。
好在各位名家对他都颇为欣赏喜爱,倒也不拘泥于这些小事上。
如今周依依能与严祺交流了,严母也不想再贸然拒绝,还是通过周依依的转达征求了严祺自己的态度。严祺对此倒是无所谓,所以他便直接让周依依替自己决定。
周依依作为心理咨询师,从治疗的角度来讲,自然是鼓励他多接触外面的世界,建立基本的社会适应能力。因此严祺询问她的意见时,她便鼓励严祺应下这次的邀演,所以才有了周六众人一早起床准备的事情。
严父严母本来今日也有工作,不过这毕竟是他们儿子第一次对外演出。哪有父母不期盼自己的儿女成才,也好让自己骄傲一番的?
为了这次表演,严父严母也是紧张得几乎彻夜未眠,总是担心演出时会出什么差错。
等终于熬到周六晚上真正坐在观众席上时,心里才总算有了些实感。
哈哈哈,今天是我的生日,给你们个小惊喜!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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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8
严父严母和徐雪都在观众席上坐着,后台本就拥挤,他们又没法与严祺交流,呆在那儿也只是添麻烦而已。因此三人倒也自觉,送严祺到后台准备后便回了观众席上。
严祺被安排在第三个出场,临上台时严祺都还是一脸淡定的,反而是周依依紧张得手都出汗了,倒要严祺花心思去安慰她。
“你别紧张,拉好你自己的琴就行了。”
周依依看到门外乌压压的观众,一脸正经的试图安抚严祺。
“呵”严祺轻笑一声。
“我又看不见他们,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话倒是让周依依一噎,呆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
“对噢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着哈哈大笑,都被对方给搞乐了。
“我又不是什么专业出名的演出人员,就算真的出错了,他们也不认识我啊。”
“噗好啦,你快上台吧,到你了。”
经过他这番自嘲,周依依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送了严祺上台后便立马跑到舞台的一侧,盈盈期盼着。
一曲《梁祝》,柔情蜜意时,令听众心随乐动;惜别伤感处,如泣如诉;阴沉惊慌处,如鲠在喉;激昂振奋处,感慨万千。
琴音截止时,众人仍沉浸在《梁祝》的蕴意处,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观众席上再激烈的掌声都无法传入严祺的耳中,只有面前周依依感动落泪的水珠令他分外怜爱。
“你怎么哭了?”严祺一手抓着琴,一手轻揽着周依依柔声问道。
“没什么,你拉得真好听。”
两人一边轻声聊着,一边往后台的僻静处走去。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聚集在舞台后方,表演者也在那边候场。刚刚还吵闹的化妆室如今只剩下周依依和严祺两人。
一进门严祺就将琴放回箱子里,随后走到周依依的面前,将她紧拥入怀。
“我刚刚的琴拉得好吗?”
严祺像渴望得到大人夸奖的小孩一般,殷切地望着周依依。
“拉得很好啊,特别好听,我刚刚不是已经夸过你了吗?”周依依半眯着笑眼,轻声调侃着他。
“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什么奖励啊?”严祺抿嘴一笑,顺着竹杆往上打。
“奖励?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依依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他想要什么小礼物呢,既然如此奖励一番也无不可,况且奖励机制也有助于他有更多的动力去做出成长和改变。
“我我已经五天没碰过你了”
严祺踌躇着说出自己的渴求,满眼都是委屈和期盼。毕竟两人上一次欢爱,还是他趁周依依半夜肚子饿下楼找东西吃时,尾随着她,在厨房里半诱惑半强迫着要了她。
“这是化妆室,虽然现在没人,可没准儿等会儿就有人来了。”
周依依虽然有些心软,可她也没有失了理智,这化妆室可不是什么调情的好地方。
“可以的我们去角落的更衣间里面,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那里。”
“可是唔”
还不等周依依可是个所以然出来,严祺就俯下身堵住了周依依的嘴,试图靠唇齿交融来诱惑她。
周依依也是许久没与他亲热了,深夜里自然也不了有所思念幻想。如今高大温暖的身躯一贴上来,周依依就已经软了半边的身子,只能被严祺半抱半拖着往角落的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的门一被反锁,严祺就迫不及待的将周依依的裙肩带扯下。连内衣都没来得及脱,急躁的大手便已经从内衣的边缘下探了进去,一番揉捏以度思念之情。
周依依今日穿的也是比较正式的小礼服,黑色背心吊带紧身裙。由于是紧身的,所以为了不凸显内裤的勒痕,她只穿了一条单薄的丁字裤。如今反而是便宜了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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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h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9h
干燥的大手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强硬的塞入两腿之间。
纤薄的丁字裤哪里兜得住肆意横流的爱液,大手不过刚往花阜处一贴,溢出的汁液便浸满了严祺的手掌。
刚刚还拉着优美《梁祝》的手指,此时已经隔着纱网在女人的私处挑拨。本就纤细的丁字裤,更是被折腾得几乎整个陷入臀缝阴唇之中,摩挲着周依依敏感的花蕊。
“唔”尽管周依依紧咬着下嘴唇,却依然无法避口中溢出情难自禁的娇吟。
黑色的衣裙早就被堆叠到腰腹上,胸衣不知何时也孤零零的挂在了手肘处,唯有最薄弱的丁字裤还坚守在工作的阵地上。只是那强硬的肉棍早就将它撇在一边不加理会,当着它的面,便直入军心深处,在里面肆意冲撞研磨,一副吾王已到速速投降的蛮横之势。
更衣室里有一面镜子,如今正好将两人淫乱的画面尽数照映了进去。
周依依一侧头,便可瞧见自己无助晃动的双乳和盈盈欲滴的红缨。被男人架起的一条大腿之下,还隐约可见一根狰狞粗长的巨物正在此间进出。
拔出时映入她的眼帘,又快速的消失在视线中。就算周依依看不到镜子中身下的情景,却也能想象到那巨物进入狭窄的花穴时,一破一纳的交合画面。
那娇弱的洞穴必定是要张得极大,极大的心思才能将那粗长的硬物尽数容纳进去。那硬挺的巨物必定是冲得极用力,速度极快,才能将自己塞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
镜子中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厢的偷窥,与镜中女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是不是在瞧我与你怎么这么契合?”
严祺眼中含笑半歪着头在周依依耳边低沉着声询问道。
周依依闻言低眉垂眼,半羞涩半怄气着说道:
“什么都瞧不见啊”
严祺在她语毕的一瞬间突然加重了力道,在花心深处捣弄了一番,直惊得周依依尖叫出声。
“既然你瞧不见,那我们就换一个姿势吧。”
严祺语气中尽是诱惑之念,还未等周依依缓过神来,严祺便抱着她转换了个姿势,让她半弯着腰撑在镜子前。
镜中的男人低首凝望着镜中的女人,女人面泛春色、眼若秋水、桃羞杏让,便是最冷情的男人也要怜爱几分,更何况她是自己心中挂念的唯一。
严祺心中一热,眼眸中的欲念大起,不等周依依准备好,他便扶着身前的细腰开始猛烈的冲撞了起来。
一开始周依依还能存些神智观摩着镜中两人的欢爱之景,不过片刻后,便只能沉沦在身后的顶撞之下,与他一起陷入欲望的爱河。
“吱吖”化妆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发出了声音。
周依依也霎时间便反应了过来,一手紧堵着自己的嘴,以防屋里的声音引起他人的注意。
身后的严祺从插入她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盯着欣赏周依依沉入欲望的面孔。见她突然睁大了双眼挡住了嘴,也猜到可能是屋里进来了人,因此第一时间也放缓了自己的冲撞。
只是肿痛的欲望就犹如吸毒的瘾君子,若是没有触碰上还好,若是碰上了断然没有半途放弃的坚定理智。
不管周依依怎么瞪眼挑眉示意,严祺就跟瞧不见似的,依然在她身后缓慢却深重的抽插着。
“诶人呢?祺哥哥!祺哥哥你在吗?”徐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奇怪了,刚刚我还看到他们两个进来呢,难道已经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随后响起。
“好吧,谢谢你啦。”
徐雪本来在严祺刚演奏完那会儿便想立马跑来找他倾慕一番,不过碍于严父严母就坐在一旁,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等到下一位演奏者表演完后,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快点见到祺哥哥,所以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就往后台奔来了,可照那个工作人员的指引,这化妆室里分明就没有人。难道是已经回车上去了?
徐雪找不到人满心失望,不过表演还没结束,她只是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也只好先回到观众席上了。
听到木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确认了房间里没人后,周依依才总算将手挪开松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大意了,忘记了身后正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豺狼。
严祺见她松开手不似刚才那样紧张,便知道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自然要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大业。
本来他已经快到射的临界点,经过刚才的冷却之后,现在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正神采奕奕得矗立在两腿之间,准备开拓新的疆土。
“恩啊”
身后的冲击开始逐渐激烈了起来,直捣弄得周依依呻吟不止。
其实刚刚严祺在身后缓慢的抽插时,她就已经欲火难耐,花穴深处一股瘙痒久久得不到舒缓。有时候慢一点反而比快一点要更难熬,这让周依依对现在的快速冲击也更加沉迷和渴望,湿濡温暖的花穴也自发的吸允起了吃入的肉棍。
“哼啊快一点啦啊不是我不是要这个快恩是快结束啊音乐会恩快散了啊”
周依依一心还担心着活动快结束了,怕到时候化妆室会重新聚满人,而且结束后严父严母也会回到地下车库,他们还得赶在严父严母到达前回到车上。可她催严祺快一点,是叫他快点射出来早点回去,想不到严祺竟误会了她的意思,身后的抽插反而变得更快了。以至于周依依一段话说下来,已经是断断续续、粗喘不已。
最后还是周依依主动许诺说今晚回家再给他做一次,严祺才肯松了关,将一腔液尽数送入花壶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