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嫺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quot；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quot；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quot；这里。＆quot；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quot；有＆quot；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quot；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採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讚赏的，但终究是急於求成，就有点武断了。＆quot；抿嘴强忍着捉弄者的笑意，又道：＆quot；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quot；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
既然内裤在＆quot；这里＆quot；，也就证明＆quot；那里＆quot；是＆quot；没有＆quot；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於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quot；败给她了……＆quot；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quot；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屁股……＆quot；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内-裤，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於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三十分钟收齐，＆quot；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quot；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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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氾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於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
煎熬。
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quot；小致……你终於来了！＆quot；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quot；让姐好一个等。＆quot；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红，低声道：＆quot；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捉弄你……＆quot；
欧阳致远搔搔头：＆quot；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quot；
容馨玲心头的阴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quot；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quot；
＆quot；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quot；
＆quot；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quot；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胯部，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男根：＆quot；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quot；
＆quot；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妈的母子生活。＆quot；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他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quot；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彆扭。＆quot；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quot；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quot；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quot；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quot；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quot；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quot；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蕾丝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蕾丝，分别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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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quot；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quot；
＆quot；嗯………＆quot；
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quot；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quot；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quot；欧阳…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quot；
＆quot；这光天化日的……＆quot；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quot；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quot；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嘲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quot；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quot；
＆quot；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quot；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
＆quot；欧阳致远专用＆quot；，想了想，把＆quot；用＆quot；字改成＆quot；c＆quot；，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quot；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
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quot；
＆quot；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quot；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quot；题词＆quot；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荫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荫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
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quot；你们男生不是常说＆#039；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039；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quot；教育系统
＆quot；四大花旦＆quot；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quot；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c得语无伦次的啦。＆quot；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阴d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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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quot；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quot；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quot；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像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
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quot；欧阳……我们……我们去……＆quot；
＆quot；去吃饭。＆quot；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淩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quot；不是…去那边么？＆quot；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quot；那边＆quot；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quot；是＆#039；这边＆#039；。＆quot；
＆quot；那……那……＆quot；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quot；那边＆quot；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quot；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人曰＆#039；饱暖思滛欲＆#039；，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quot；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精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quot；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quot；思及爱人说的＆quot；裙子里面＆quot；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quot；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quot；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quot；圣母玛丽亚……＆quot；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
＆quot；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quot；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阴沪……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荫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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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欧阳……还走啊……＆quot；
＆quot；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quot；
＆quot；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quot；
＆quot；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quot；
＆quot；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quot；
＆quot；姐。＆quot；
＆quot；嗯？＆quot；
＆quot；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quot；
＆quot；写那小纸条之前。＆quot；
＆quot；就在讲台那里？＆quot；
＆quot；嗯。＆quot；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嚥。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
帮子笑眯眯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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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你真像我妈妈。＆quot；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quot；是么？＆quot；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quot；我爱你＆quot；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
＆quot；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quot；
＆quot；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quot；
＆quot；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quot；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quot；叫妈妈。＆quot；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quot；是有点烫。＆quot；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quot；什么嘛……＆quot；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氾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quot；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quot；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quot；好儿子＆quot；＆quot；乖儿子＆quot；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quot；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quot；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quot；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quot；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quot；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quot；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quot；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quot；
＆quot；嗯好的，马上就来。＆quot；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quot；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quot；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像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像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乎乎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quot；妈妈＆quot；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