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曾谙瑟缩著身体,把自己团成一团,并紧双腿,在凉被底下撸动秀气的根茎。
出不来。
不是爸爸的手,不够,出不来。
陆曾谙咬住嘴唇,将另一只手往枕头底下摸索,拽出那条从肖辞衣柜里偷来的黑色内裤。
他连眼睛都不敢睁,滔天的耻意快把他淹死了,颤著手腕把内裤捂到鼻子下面,深深嗅闻肖辞的味道。
脸颊涨得通红,睫毛被泪水沾湿,陆曾谙后背发麻,浑身都在微弱地痉挛,揉搓性器的速度快到手掌都发酸,终于想像著肖辞凶狠贯穿他的力道,蜷曲脚趾,挺腰射了出来。
真是变态的快感。
陆曾谙躺在床上喘息,被卸了关节一样无力,眼泪泄了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汹涌滑出,浸润了枕头和肖辞的内裤。
爸爸。
我该怎么办啊。
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了无助。我爱你,把自己爱成了变态,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