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往付群英店外的小板凳上一坐,说:“这算管闲事吗,我这是见一朵鲜花,被野猪给拱了,是心里为她打抱不平,凭什么她就不能嫁个好点的人家,要嫁个结巴?”
付群英见春桃还在为李美玉叫屈,当即从已经打开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来,递给春桃,向她媚情地安慰他:“春桃,管你球事呢,寡妇再嫁人,现今这年头哪个都拦不住,再说。”付群英压低嗓子说:“这李美玉跟她婆婆呀,也和不来,前些天,常吵嘴,婆媳不和呢”。
春桃倒是第一次听说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的事,这事更让春桃心间起伏不平,他心间寻思:你一个老妇人,大白天的还干出偷汉子的事,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自己的寡妇儿媳?
不可否认,春桃在这事上,掺杂着自己对李美玉的感情。毕竟,自己与李美玉在山那春山野地后,多多少少,他的心中为她有了一丝牵挂,一丝期盼,
付群英见春桃听着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以为他也对这事赶兴趣,便继续说:“李美玉那婆婆,别看外表温柔端庄,可历害着呢,平时在家她啥事都不干,啥事都交待李美玉干,自己一个人天天独快活,嗯……这林场里没有哪个人和她合得来的,就那老乔,还常与她说到一块去。”
付群英说着,春桃一听李美玉婆婆和老乔说得到一块去,就差点就他们刚才在公厕后面的仓库里偷情的事说了,但细一想,这事还是不要跟付群英说为好,付群英嘴碎,爱传话,跟她聊天的人又多,万一她把不住门,说了出去,闹得满村风雨不说,而且也整得李美玉一家不得安宁。
同时,春桃也觉得自己发现李美玉的婆婆和老乔偷情这事,也算是捏住她的一个把柄,以后她婆婆要再对李美玉不好,自己就将这事告诉李美玉,让她“克”下她婆婆。
这样一想,春桃倒觉得今天遇上他婆婆偷情这事,也算是帮了李美玉的大忙。
想到这一层,春桃的脸上就溢开了花。
付群英正说着话,见春桃思忖了一会儿,脸上就独自笑了,便问他:“想什么美事儿呢,脸上浪着笑。”付群英历来都是敢说敢做的女人,她也不惧就在旁边还坐了些打牌的人。
春桃笑着说:“笑是这样的吗?你见过我的笑呀?”
付群英从小店的柜台里掏出一个打蚊子的拍子,在春桃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你这不是笑还是啥?眼睛里泛着红光,嘴角泛着口水,一看就是色狼的样子。”
春桃“呵呵、呵呵”笑了笑,然后越过付群英打蚊子的拍子,向小店屋后面的小偏屋走去。偏屋里,付群英的妹妹付盈盈正在裸鸡的毛,正半蹲着,两只搁在腿弯处,滚圆的奶球从衣领处露了出来。
春桃走进去,也不作声,伸出双手,一只手从后面蒙住付盈盈的眼睛,一只手斜伸进她的衣领里,将她的捏住了。
“你要死啊?春桃,我知道是你!”付盈盈说。
其实,付盈盈早就听到他和付群英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了,只是她要负责晚上的晚饭,得弄几个菜,才没有出门打招呼。
“嘿嘿,你知道是我呀?”春桃将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开了,捏在她上的手相反却捏得更紧了,不仅捏,还将给拿住了。
付盈盈也不挣扎,任春桃将她的捏住,只说:“弄什么呢,你没看到我在裸鸡毛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来帮倒忙?”
春桃说:“你裸你的鸡毛,我玩我的。”
付盈盈将裸鸡毛的手甩了甩,将春桃摸的手从上打落开来:“你流氓呀,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付盈盈脸色泛潮,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