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吹得娴熟,灵活,不仅照顾到春桃的那根肉杆子,而且连老二连接的位置,都被她扳了上来,舔得麻麻痒痒,让人舒舒服服。
这女人一边,一边将那超短皮裙给弄到腰际之上,这样,她的就现出茂密的森林,黑黑的茅草丛中间,二块光洁的石头摆在那里。那石头下奔流的阴泉河,早不是液体直往外冒。
见此情形,春桃下面那支擎天柱,再也按捺不住,他如猛虎遇羔羊,翻身而起。一下就将正吹着萧的女人掀翻在床,任她鞋子也没有脱,他将她两腿颁开,将棒子一挺而入。
很快,那勇猛的擎天柱便被一股温暖套住了,一股快感由神经传到脑皮层,让春桃飘飘欲仙。身子底下那女人,双乳也一抖一摆,不算难听的声,伴着大腿撞的声音,在小小的单间里回旋。
十多分钟后,春桃喘着气,软成了一滩泥,他趴在那女人身上,任嘴巴对着女人的,直哈着粗气。
“累,累死我了。”春桃说。
“你的那东西真大,还整得久,让我都舒服了。”女人夸奖春桃。
一边说,她弯腰起床,一边给自己收拾,一边给春桃收拾。她用卫生纸将先粗粗地将春桃的湿杆子擦一圈,然后再将他的撸下去,再沿着那沟壑擦一圈。
她眼睛盯着,擦得很仔细,也让春桃有些小小的感动。
他心想,这么便宜,还这么敬业,真的了不起!
自己完事后,春桃看着这女人收拾自己,便和她说话。
春桃说:“你怎么能收得这么便宜吗?”春桃对这卖身的女人,只收50元感到费解。
“没办法呀,这地方哪有有钱人来,而且,这里做这个的人,不是媳妇就是嫂子,年轻的女孩们谁来这小旅馆做。”女人说着,将那擦过的纸丢进垃圾筒里,然后准备穿裤子。
“那意思是说,你也是结过婚的人喽。”春桃当闲话扯。
“是呀,娃都二个了,大的快十岁了。”女人答。
“娃都那么大了,还来做这个,娃他爹呢。”春桃又问。
这女人睁着一双有些黑斑的眼,望着春桃,唉了口气,说:“娃他爹前年从建筑工地掉了下来,残了。”
“从建筑工地掉下来,人家不赔钱吗?”
“赔了十多万,可十多万有什么用,添置个电动车,添置个大电视,送两个娃上学,一家老小的开支,两年就没了。”女人说得有些伤感。
春桃“哦”了一声:“你的命真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