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睡了你表姐,日了她,你也别回去嚷嚷着告诉我媳妇付群英哈,你要告诉她,我就告诉你媳妇郑彤彤,让你不得安身。”
蔡得喜有点阴险地那样盯着春桃笑。
“去吧去吧,可你也不能乱搞,你霸王硬上弓,人家将你告了,你蹲大牢,我可管不着,也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春桃提醒蔡得喜别做坏事,另采取粗暴的方式将郑仙花给强了。
“你放心,我要是被告了,就一头撞死算了,她想告,我还不让她告呢,我得泡她,你懂吗,小子,泡字怎么写你知道不?”蔡得喜眉飞色舞:“现在啥时代了,还兴搞硬办法吗?你想想,这些年哪有什么呢,花几十元,轻轻松松就解决了,犯得着吗。”
“那你为什么不跑镇上解散决去?非要缠着我表姐,真是的。”
“你小子懂个屁,花钱的嫖与不花钱的泡,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将你的寸把长的塞到人家的缝里。”春桃故意损他,说他的那东西寸把长。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蔡得喜不理会春桃损他,而是继续说:“良家妇女的那都紧一点,水也多一点,那卖的,天天弄,松松垮垮,像个烂泥窝一样,没劲。”
春桃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靠,蔡得喜你真是到了极点。”
蔡得喜说:“我懒得理你了,我泡她去的。”
“靠,你泡到了再说,我表姐可不是那么好泡的。”
“那好,咱们打个赌行不?我一定泡得到她!”
“我才懒得跟你赌,你不是要泡她吗,那你去呀!”春桃嫌蔡得喜烦,故意激将他。
蔡得喜朝郑仙花的身影看了看,挥着手指说:“今天晚上我就搞定她!”
春桃朝蔡得喜“呸”了一口水:“咦,你吹牛逼吧?”
蔡得喜说,你等着瞧。
……
那天又是五六十方树,是一家人的。
这家人将树在冬天齐齐伐了,想赶在春天来临之前,承包地里重新种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