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安侧脸看着严绯瑶,念及自己真正的想法,立即顾不得严父的态度。
他笑眯眯的看着两次出手救了他家弟弟的小姑娘,“严小姐仗义!仁善!且医术高超,实在令人佩服。只是幼弟这两次病发,若非恰赶上严小姐在场……岂不性命危险了?”
“您言重了,请大夫也来得及。”严绯瑶耿直说道。
夏侯安又被噎了一下,但他不气馁,再接再厉道,“话虽如此,但腾阳还如此年幼,若是再来这么几次,别说我们都要被吓死了,就是他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住啊!”
严绯瑶嗯了一声,垂着头,不说话。
夏侯安急声说,“若是能趁着他年幼之时,彻底根除,才是最好的。严小姐以为呢?”
严绯瑶猛地抬起头来,“何太医的药已经对症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