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那记忆越是模糊。
王守业心下不甘,下意识回头望向那罗汉树,就见两个哨官也正满脸探究向这边打量,显然是对他方才那古怪的反映十分好奇。
犹豫了一下,王守业还是没向他们解释什么。
自己眼见也是正五品的中级官员了,同这些不入流的哨官解释多了,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反正没有那‘清明灵目’加持,他们就算看花了眼,也只能大概瞧出个轮廓,无法确定那四个符篆的存在。
不过……
就此抽身离去,也显得有些刻意。
于是王守业就带着红玉一起,又围着那‘罗汉树’细细扫量了几圈。
当然,脸上的木纹暂时是不敢再看了,起码要等眼睛缓过劲来,再试试能不能边看,边把那符篆描画下来。
这‘罗汉树’约有八尺高【两米五】,以和尚木化后的躯体为主干,又从肩部、头是一步冷似一步,离着那冰雕还有五尺多远,王守业脸上、手上的皮肤就隐隐作痛,生出了冻伤的征兆。
他连忙停住了脚,挑起灯笼想要打量那冰雕也似的道人,然而刚把灯笼凑近了些,那灯笼里的烛火就摇摇欲坠,再往前递些,干脆就直接熄灭了。
啧~
怪不得方才听那些锦衣卫说,送来这冰道人之后,那拉车的马就直接病倒了呢。
“老爷、老爷?王大哥?!”
外面红玉见灯光骤暗,立刻呼喊着扯紧了安全绳。
“没事儿,是蜡烛给冻灭了。”
王守业急忙回应了一声,那安全绳才稍稍放松了些。
不过这黑漆漆的也瞧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