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毛衣。逛完街时快五点了,谨言打来电话说实验室有事,可能要很晚才回家。
她叹气:“唉~~~本来想回家叫谨言给你做饭吃,现在好了,没了。”
“真够懒的,就知道让他伺候你。”
“谁说的,他做饭我搞卫生,有分工的。”
“分工个屁!”嘉宇撇嘴。谨言也太宠着这丫头了,标准的妻奴形象,生怕她累着,做饭洗碗收拾房间他全包,一一只要洗洗衣服。洗衣机还是全自动的,把衣服和洗衣粉往里一扔,洗完了再一晾,ok。何况还有不少衣服要拿出去干洗。
“你以为你勤快!”一一擂他一拳。臭小子懒到家了,衣服不愿洗,积累到一定程度便跨越半个北京城将脏衣服送来,一次性洗完。“衣服谁给你洗的?”
“洗衣机洗的!”
“洗衣机也得接通电源才能动!谁插的插头,谁按的按钮?是我!我帮你洗的衣服。”
嘉宇对她的强词夺理很无语。
“咦,有香味。”她裹紧衣服缩缩鼻子,“麻辣串!我们吃麻辣串吧。”
“不吃!”嫌恶地别开脸。老跟小孩似的吃那些玩意儿!
“我要吃。要不这样,我们去谨言实验室吧?反正隔得近,边吃边走就到了。”
“你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人。”
“我喜欢,你管不着~~~”她嘻嘻笑着跑进旁边店里,回头见号称“不吃麻辣串”的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你不是说不吃吗?”
“你请客我就吃。”
“只准吃五串!”
“还不够塞牙缝!”嘉宇忿忿地从大锅里捞起一大捧,目测在十串以上。“哎,”他神神秘秘地推推她,“你跟谨言……有没有……嗯?”
“什么呀。”一一忙着啃素鸡。
“装什么装,都住到一起了。”
噗一声,她呛了一下。“住到一起怎么了,我们同居不同房!”
“姑奶奶你小声点。”嘉宇急得扑过去捂她的嘴,粘了一手油。“靠,你真变态。”店里的人都看向这个言语大胆的姑娘,一一还不自知,津津有味地继续啃着串串,他窘得红了脸,赶紧付了钱拉起她就往外走。
“……那是事实,有什么好惊讶的。”脸都不红一下。
“脸皮真厚!”嘉宇想不出其他语言,只能用这些字眼来形容她。
“我这叫诚实,不说假话,说明我这人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决不玩虚的。”
“所以你叫丁一一,外号丁二。”
“靠!”敢取笑她的名字!“打不死你,小样儿~~~”挽起袖子扑过去。
嘉宇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拧到背后让她动弹不得。“真想不到啊,谨言居然能忍受你这种人,真是,啧啧。我告诉你啊,对他好点,没哪个女的像你这样。”
“我怎么了,我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