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墨成在，苏华就算被苏安安气得大怒，也不敢动手打她。

“苏总，安安的意思你听明白了。”顾墨成清冷了声音，说道。

“以三千万换苏若初。”

苏华一愣，笑了出声，“三千万？顾先生以为我做的是卖女儿的生意吗？”

“不是吗？”顾墨成反驳了句。

他冷嘲道，“我一直以为苏先生做的是卖女儿的生意。”

苏华用苏安安代替苏紫菡到顾家，再逼着苏安安劝服他投资苏氏的项目。苏华对苏安安做的不是在卖女儿吗？

“这不一样。”苏华回道。“安安怎么和若初一样。”

苏华的话让苏安安想起苏二婶口中“野种”的字眼，她的心不免发痛，为自己不受到苏华的在意。

不过，痛意很快地被顾墨成掌心的温暖代替，苏安安朝他一笑，告诉她自己好着那。

苏华不把她当做女儿看待，她也不会当他是自己的父亲。所以苏华说再多难听的话，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有顾墨成就够了。

“苏总这么说，是不愿意把苏若初交给我。”顾墨成问道。

苏华不想把苏若初交出来，他对苏若初是真真实实的父女感情。这些年苏若初疯了，他一方面是顾着自己的颜面，封闭了苏若初疯了的事情，另一方面不想苏若初住进精神病里，让她受到别人的欺负。

苏华宁愿将她锁在道，“大小姐不见了。”

苏华听了见，他抽烟的动作停住了，诧异地看着何妈。

“什么叫做不见了。”

何妈又急又害怕，她往后走了一步，“我下午的时候，去楼上看大小姐，房间里就没了人。”

苏华一听，他的脸色绷紧，厉声问道，“没了人？你是想告诉我她不在楼顶！”

苏华最后的字眼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他捏紧手中的烟头，恨声对何妈说道，“没了人！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说着话的时候，苏华根本没法好好地坐在沙发上，他站起身往楼上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