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几个小时,我一直相当像是坐上情绪的云霄飞车,起伏不定。即时实况见到我的妻子跟我们的守门人交媾,这是非常色情刺激,但也有些困难。
另外还有一个事实,她已经清楚地对我不诚实。或者至少对我隐瞒些事实。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对这整个运作我已经给予我的同意的祝福。而美娜的本性又不是一个会欺骗的人。
而整个事情都有班克和达拉在的两个时机,到最后都让我非常生气地看到和听到达拉威胁我心爱的妻子,他并没有拥有她。我已经部分的理解他先前的论点,他是如何感觉美娜对待他像是对待卑微的佣人,但是这种伴随着威胁的占有欲是有点太过分。
为什么美娜,当她可以保持事情单纯的时候,还让她自己陷入这个烂摊子?当我想到这,我意识到,对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也存在于第二个。
美娜对我隐藏一些事,正因为她给自己陷入混乱的局面。她知道,她有我的最大认可去与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但是她以为……我会为她这两次的一团混乱感到多么恼火,对的…我是会对此恼火。如果她告诉我,我可能会对她的愚蠢生气。
我是很不高兴。但我也不能完全怪她。她在一个保守的生活庇护下投入了近十年的青春,建立我的家庭生活。所以她是对爱情和性的游戏没有经验。她到现在才开始体验她的性活动。所以,如果在这相当启蒙的阶段她做了几件失误,又怎么样?我自己就曾在我早期的性生活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决定。
再来的问题就是我应该怎样来打这电话。我应该告诉她,我什么都知道吗?不过,我又如何来解释我怎么知道呢?承认我耍了诡计让我对她整夜监视吗?即使是夫妻之间,要去承认也是一个紧张令人不舒服的的事情。
到时她如果真的很生气?不行,我没办法告诉她实情我做了什么。至少不会在电话里。在我回到孟买,亲自面对面的时候,也许吧。
那么,我如何来打这通电话?顺势玩下去?如果她撒更多谎?大概有十多分钟,我经历了很多像这样的内心的争辩,盯着我的妻子躺在床上的影像。就是同样的床,在几个小时前,她在上面被我们的守门人彻底地奸淫。
最后,我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打这通电话。我拔掉扬声器和耳机的插头,所以从电脑发出的声音不会产生回授干扰。但我一直有摄像头传回的影像,并保持注视着她。我拨她的电话号码。和摄像头的影像有二秒的时差。
「嗨,小骚货!」我开我排练过的玩笑说:「已被我们的守门人好好的操过了?」
「普拉卡!」她用一个抱怨的声音和表情简短说:「不要叫我小骚货。这让我觉得我自己不好。」
「好了,对不起。但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
「是什么?」
「是的,达拉和我……我们做了。」
在屏幕上,我可以看到她红遍了整个脸。
「恭喜!」我带有一半真诚说到。
「他怎么样?」
「不错。」她简洁地说。
我已经听到她跟班克说过,她不喜欢比较的问题,所以虽然这问题在我的脑海里兴起,我还是避开。毕竟,我已经在屏幕上看到了缠绵的性爱。很明显,她非常的享受,比以往任何跟我的时候都有过之。
「那么……细节?」我避开了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回答之前想了几秒钟,彷佛在决定有多少是她能分享给我的。
「他过来是在深夜。我们共进晚餐。然后,我们去了卧室。我们做像平常样亲热、口爱等的事情,。然后,当他开始做他做的事情……你知道…用阴茎对着我下面磨蹭着……我想他意识到我已经准备好……」
「是什么让他意识到了?」
我问,想知道她是否愿意提及红色纱丽或剃光阴户,或是关于薇娜的谈话。
「我猜,只是我的身体语言。他问我,他是否可以放进去,我点了点头。还有……还有……就发生了。」
她沉默了。
「好吧……」我说,希望能得知更多的细节。
「你会气我吗?」
「不会,我已告诉你尽管去做,还记得吗?」
「不过,说是一件事。」
「亲爱的,我没问题。我到处玩,现在换你,没有什么大不了。」我说:「那么……被我之后的第一个鸡巴插进是什么感觉?」
我对问题的措辞方式,是给她一个开口机会,告诉我班克。
「其实……」她说,然后停了下来。
「嗯?」
我满怀希望地说道,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她内心挣扎。
「其实……跟你的感觉非常相似。」她最后说道。
这是一个实际的谎言。到现在,她仍对我隐瞒事情,像是这类没有澄清跟班克的事。但告诉我感觉跟我的非常相似,则又是一个明显的谎言。我已经看到它有多粗了,也听到她爽叫它是多么粗。她对达拉插进的反应可以是任何事,但绝不会是跟我操她时相似。
我感到怒气上冲,但安抚自己平静设想,她可能是为保护我男性的自尊而这样做。
「相似的,是吗?」我最后说。
「是啊。」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谈论这感觉怪怪的。」
「我理解。」我说,不想让她的压力太大。
「还有什么比较突出在你的记忆里……」
「他是……精力充沛……比我对他这个年龄的男人预期超出很多。」
「如何精力充沛?」
「你知道……就他节奏频率,耐久时间等所有一切而言。」她说,两秒钟后,我看见她脸红。
「他能持续多久?」我问。
「大约十五分钟左右。」
「嗯……」
在我的脑海里重放她从未跟我有过的,性高潮时喊叫时的影像。
「还有什么?」
「我想,就是这样。就像我说的,描述这些事情感觉怪怪的。」她耸耸肩。
「你做了多少次?」
「就一次。」
另一个谎言,但我放过了。
「他整个晚上在那?」
「他上午才离开。」
「他不会想要再做一次?」
「他是做了,但我感觉不喜欢。」
再次,我认为她是无辜的,并假定这一个谎言也是为了保护我的男性自尊,因为我们很少一晚做超过一次以上。
如完全诚实对我说实话,他们是如何实际上交欢了三次,她又是如何主动发起了一次求欢,她也许会觉得像是我会感受到威胁。
「嗯……让你满足了吧?」
「是很不错。」
「你打算会继续跟他做下去?」
「可能会。」
「那班克怎么办?」我问一个似不相干的问题。
「关他什么事?」她立即反驳。
「他是否也在那?他有没有在旁看?或尝试参与进来。」
「不,我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了。」
我能体会到她声音的紧张。显然这是一个痛点。
「也许他会想要下一次轮到他?」我说,企图像是开玩笑。
美娜沉默了几秒钟。在屏幕上,我看到她的胸部起伏,她的脸上现出紧张的表情。
「普拉卡,我必须挂电话了。有人在门口。」
又一个谎话。但我还是放过她了。
「好吧,几分钟后,要我再打回给你?」
「不用,等会我得去见…爱尔卡。」
「好。」
「几个小时后,我会发给你短信。」
她挂了电话。然后就只躺在床上那里。因为我知道,没有人在门口。不过班克的话题似乎让她惊慌。我是存心不良故意带上这个话题。她把手机放在床上,手遮住脸,待在那一动也不动。
*** *** ***
美娜继续躺在床上一段时间,我一直盯着她,直到我意识到,她已经再度熟睡了。昨夜对她是相当劳累的一夜,所以这是毫不奇怪。
我回想一些关于我们的谈话。这时,我记起有一份文件,我必须完成并发送给我的老板,所以我继续保持 画面开着和提高音量,并开始处理文件工作。
这是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有从孟买传来的一些声音。这似乎是前门打开的声音。我瞬间切换到视频。我的妻子还在床上睡觉。几秒钟后,班克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所以我认为他是利用备用钥匙开门。
他站在床边,看着美娜的睡眠样子。然后他跪到在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臂。
「夫人,醒醒。」他轻声说,摇着她。
「嗯?」美娜睡梦中迷迷糊糊回应。
「是我,班克。」他又再度摇了摇她。
「班克??!!」美娜突然坐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偷偷离开了木棚屋。达拉仍然认为我在睡觉。他在大门正忙着。」
他坐在她旁边的床上。美娜打了个哈欠,坐在床上伸伸懒腰。
然后她说:「你不应该在这里,班克,这太冒险了。」
「我知道。」他揉了揉她的肩膀。「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是认真的,班克。」美娜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担心。「如果达拉发现,我们都将有大麻烦!」
「你让我担心达拉。」班克说着,倾身去拥抱我的妻子,但她拉扯开,并站了起来。
「让你担心他吗?如果你不那么害怕他,而且说实话,我也害怕!」
「夫人,达拉只是…太老古板。而且人也老了。不要担心……」
他站起身来,并试图再次拥抱她。这一次,美娜没有推开他。她让这大个子的小伙子用手臂缠抱着她入怀,并吻她的脖子,同时挤捏她的乳房。
她似乎沉迷在他强壮的怀抱一阵才说:「如果你不怕达拉,为什么你不告诉他,那一天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他问,继续抚摸她。
「你利用他正在忙,而我是无法招架,强暴我。」
「你认为那是强暴?」
「不是吗?我几乎全裸,只戴着胸罩,在弯腰打扫房间角落时,你突然抓住我,压着我。而且插进我身体,不理会我的抗挣!」
「好吧,也许开始是像这样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直看着你光着屁股,大乳房,让我一直被发硬的下体困扰。当我走进去,看见你弯着腰,你的屁股又像这样,我体内兽性的本能作用。我只是爬到你身上。但是你可以阻止我!」
「我怎么能阻止像你这样高大强壮有力的,当你压着我,插进我身体?我有叫你停!」
美娜想要很愤怒的说出来,但她的声音沙哑。
「你的嘴说不要,但你的湿屄说要!」班克手向下伸到美娜的短裤里。
「胡说八道!」我的妻子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胸口说。
「即使你的嘴说不要,也只有一下,很快你就愉悦地呻吟。」
「嗯……嗯……」他开始站着指交她。
「是的,像这样,你明确很享受,就像你现在很享受一样。」班克笑了。
这使美娜停下来并且推开他。她离开他几步远开始反驳。
「班克,来说清楚!达拉已经让我脱光到几乎赤裸,并对我上下其手好几个小时。当然,我是已发情。是的,我的身体确实难以理解的想要被插入。我的丈夫已经离开了几个月,我是性饥渴,所以我没有立刻阻止你。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是一个好理由。」
「你是喜欢。我还记得你的身体对我的大鸡巴每抽插一个来回是如何性奋的颤抖。」
「闭嘴!」
「你喜欢我的大鸡巴……它比达拉的要大得多。而你的阴户那么紧,又是那么温暖还活蹦乱跳的……」
「班克,不要再说!」美娜几乎大叫。
「这是一个错误。你知道这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为什么你一听到达拉靠近外面,你就拔出来,还后退一步?」
「如果你真的认为这是一个错误,你为什么要那么急于给我,开始吸吮我的鸡巴?」班克反击。
「笨蛋,那是为了不让达拉知道,能说明情况的唯一途径!」
美娜用力在班克的脸颊甩了一耳光。
「你半裸着,你的鸡巴翘起,上面覆盖着我的汁液……我几乎赤身裸体。达拉会立刻了解我们在偷欢。我只好跪下,并把你的鸡巴放在我嘴里清理干净,假装我只是在给你品箫。」
班克的肩膀垂下。
「是的,我知道。我很感谢这一点。」他脸色苍白地说:
「这太不公平了……你又不是他的老婆。他还是一个老头!」
「很明显,一个老头仍然是可以打败你。」美娜讥讽地说。
班克什么也没有说。他再次拥抱美娜他的手顺着伸到她后面的短裤,抚摸她的屁股。
「请,夫人……就一次。」
「一次什么?」美娜问,她的呼吸有一点重。
「让我再做一次。」
「那达拉怎么办?」
「他还在忙,求求你,只是打一个快炮。」
美娜似乎在他高大强壮的怀抱里安心了。她手搓着他的大块二头肌说:「好吧,动作快点。」
「是!」班克欣喜若狂。
他粗暴地转过美娜身体,压着她的肩膀向下。她把手支撑在床上弯着腰。
「慢慢的!」她低声说。
「等不及了。」班克说着,掏出他硬梆梆的鸡巴。
真的是相当的大,近九英寸长还带个大头。我出神的看着,这另一个守门人让我的妻子弯着腰。他拉下她的短裤和内裤,然后很唐突和相当笨拙地,从后面插进了她。
「啊……噢……!」美娜喊叫着,因为巨大的器官侵入她身体内部的痛楚。
「把上衣脱掉!」班克要求到,他开始快速用力的来回抽插我的妻子。
她遵从了,她脱掉t恤,同时还在弯着腰。很快,她只穿着她的胸罩,我想像这就是班克在第一次操她时的样子。
当我注视着我的目前已很淫荡的妻子在我们的卧室被她的另一个情人奸淫,我不由自主得在心理批评我所看到的。班克有一个巨大的鸡巴,但他显然缺乏经验,在性交的艺术上不是很熟练。看着达拉操她,会让人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因为那个老头子有窍门!班克似乎仅依靠他的鸡巴的大尺寸,和他的本能,当面临性行为则几乎像一个原始人。
他只是把自己有膂力的手按在我妻子的赤裸的腰部让她弯着腰,并快速抽插她的阴户。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阴蒂的撩逗,没有变化。
美娜的哼声是针对每一回合的抽插,没有像在我的记忆里她与达拉做时的热情。她把对她的阴户的进击几乎是视作件苦差事或是件施惠。就技术层面并不令人印象深刻。
但看到我的老婆,我的孩子的母亲,仅穿着胸罩,在我们的卧室,弯着腰,被另一个守门人奸淫着,仍然会令我难以置信地引起性亢奋。
班克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我想他累积很多的精液,因为他在短短的二三分钟就射到她的屁股上。
我可以看出,美娜甚至还没有达到她高潮的起始阶段。她只是保持着弯腰,让年轻男子的精液,泄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她直起身,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