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他不是了,还戳他的软肋,烟头都差点掉了:“你!你还记恨这个事情!”
万长生笑嘻嘻的样子哪里是记恨:“发生过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当成不存在吧,我依旧尊重苟教授的刚正不阿,可他这种矫枉过正的态度我也当面说,不过我比较滑头的地方在于,您和他都是能听得进去的人,我才说,如果真是记恨小气的人,我反而装着忘了不提,您说是不是?”
这个马屁显然是拍得有点舒服,院长都满意了:“你呀,就是成天装着一本正经的满肚子油水,心里面什么都有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们国画系的赵主任昨晚就找我谈了,想让你提前毕业留校,把书法篆刻专业教研组的工作担当起来,怎么样?”
万长生噗嗤笑出来:“颜教授刚进医院,我就好听点叫乡绅,是政府管控力不到位的时候基层现象,估计也就是书香门第的比较讲规矩,又是寺庙佛门一直都在做善事,才躲过了清算,怪不得你有点防备心,不愿意跟体制产生关系,你这就是地主小知识分子的心态作祟!”
万长生惴惴:“您这不是要搞阶级斗争吧?”
院长心头大爽:“好,明天我抽空去国画系看看……”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贫下中农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