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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第66章节

第66章节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弄来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肉棒。

肉棒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肉棒弄进自己的阴道,想办法弄得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乾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乾净,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乾净,吃乾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

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压根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地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牛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到处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牛家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牛军长还在叫:“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他还没弄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口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

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没完没了的那个小丫头啊!您干过她,不只一回了。”

牛军长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什么,就是她?真是天意啊!老天开眼,程世雄的外孙女,程杰的外甥女,吴仲明的女儿,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早让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弄大了几回了。哈哈,天报应啊!

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报了仇了,你的外孙女的肚子叫我老牛搞大五回了!哈哈,解气!“

他突然止住笑:“不对,姓程的娘们呢?老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吴的女人肏了不算数,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郑天雄按住牛军长道:“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女儿在您手心里呢!她大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你赶她都不会走。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情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进来。她泡了一天,让我套出来她是来救那小丫头的。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给您支支招,兴许让您仇人的女儿磕头作揖求您肏她,那多解气。”

我在小黑屋里听得毛骨悚然,心里一万遍地诅咒郑天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万遍地祈祷:吴夫人赶紧逃吧,不要管小吴了,她已经是给毁了,别说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死了好。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给郑天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我们牛家,在桃源算个大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头,田比他多,山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勾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带兵,是官家。可那程家压我们就不只一头了。

程家是怀化城里的世家,听说他家祖上二百年前就作过湖南盐道,后来一直作盐茶生意。他家的田产宅子,从长沙一直到怀化都连成了片。不过他家人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

他家老爷子程世雄也念过洋书,那时候是湖南省参议员。他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程杰,也在外面当官,女儿就是这个程颖蕙。天道公平啊,程家势力那么大,老天就给他一儿一女。程世雄一共有一妻四妾,儿女都是大老婆生的,其余那几个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鸡。老天不让你生,你弄再多的女人也没用。

照说我们两家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去结仇啊。可命中注定的事你躲都躲不开。

这程家的祖莹在我们桃源。听说还是他家作湖南盐道的那辈祖宗,找来给皇上勘陵的风水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两湖两广的名山大川,最后就在咱桃源选中了一块宝地。程家祖莹那座山叫五峰山,当年程家把那片山全买了下来。

打那时候起程家十几辈祖先都葬在那里。程家也为了这个把大宅从长沙搬到了怀化。

可巧,挨着程家祖莹的那片山就是我们牛家的山,两家多年相安无事。人家的祖莹我们当然也敬着,程家就有个看坟的老家人住在山里,我们还多有照应。

民国二十一年冬天,一夥土匪不知怎么饿疯了,四处打野食,把程家看坟的家人全家都杀了,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把程家祖莹东山墙给弄塌了,祖宗牌位也给砸了。那伙土匪走的时候闯到我家山里,刚好碰上我家护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阵枪把土匪给吓跑了。

谁知过了几天,程家派人准备过年祭祖,发现祖坟被人动了,人也给杀了,就派人来查。他们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弹壳,还有一条有我牛家字样的裹腿,就一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杀了他的人,砸了他家祖坟。

我爹本来想息事宁人,花钱买个汉子顶缸,送到他家任杀任剐就算了,谁想倒惹来大祸了。他们认定是我们牛家干的,说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这些年妨的。要牛家给程家重修祖坟,出大殡,打孝子幡。这还不算,还要给我家祖莹开一道口,说是要出邪气。这条件谁能答应?这样的仇你不想结都不行啊。

就这样,两家僵到过年。过年时程家祭祖来了三四百人,当时我们就防着他们了,可他们修好了山墙,祭完祖就都走了。我们以为就过去了。

来年清明他们又来了二百多人,我们就松心了。谁知道他们到了我家地界边上,亮出家伙就往我家祖莹冲。

当时我爹正带着全家在祭祖,伙计们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连家里带外面一共不到二百人。我爹让女人退后,带着男人就冲上去了。谁知程家诡计多端,前面那一夥是调虎离山,他们和牛家的人纠缠在一起,后面又上来一百多人。

那时候牛家祖莹里已经空了,只有我十五岁的老叔陪着七十岁的老太爷还没走。程家的人冲进我家祖莹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等我爹他们得到消息杀回来,程家的人早跑没影了,老太爷和小叔都给砸的脑浆迸裂,当时就断气了。我爹当时都气疯了,带人就朝程家祖坟冲过去,谁知程家势力大,早有一连兵把两家的地界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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