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
说着一弯腰,一手抄住程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程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程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
可牛军长就是不给她盖被子,把被子掀到了床下面。
程小姐给背铐着双手,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面。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牛军长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裳,胯下那条大棒又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熬不住了。
可他偏偏不急着入巷,他单腿跪在床上,把那条大棒放在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上拉了两个来回,手里揉搓着她的奶子,问她:“吴太太,你说我这家伙比吴仲明的如何?”
程小姐痛哭着哀求他:“牛军长,颖蕙在你手心里,听凭你的发落。我就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说完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了。
牛军长有点没趣地转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曲起程小姐两条白白的大腿,向外分开,露出了粉嫩的阴门。
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顶住细长的肉缝道:“要是冲着吴仲明,我还得和吴太太玩会儿。看你吴太太的面子,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腰一挺,像把小伞似的龟头就顶开了肉缝。
程小姐这时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谁知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挤。
他越是这样,程小姐越是紧张,连肚皮都在发抖。
牛军长可是不慌不忙,挤一挤停一停,真是苦了程小姐。
这就好比当年郭七爷杀薛姑娘,他不一刀杀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树干上,让她慢慢给戳死,多受多少罪啊。
牛军长也真让人开眼。
我听老金说过,男人有不举,有举而不坚,有坚而不久。
这牛军长是举而坚,坚而久。
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坚硬如铁,也真是程小姐命苦。
也是程小姐的的洞洞深,我听老金说,越好的女人洞越深。
牛军长那么长一条大棒进去了一大半,还没见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
牛军长忽然停了下来,屁股一抬把肉棒抽出来一截。
眼见程小姐长出了一口气,难道这就已经做了?
我正纳闷,却听牛军长开口了:“吴太太,害我跑到这里的仇人有两个:一个叫李中强,我已经在这张床上把他老婆给肏熟透了;还有一个叫吴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轻饶!”
说着屁股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了程小姐的身体,她“啊呀”一声惨叫起来。
牛军长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趴在程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个不停。
程小姐开始还无力的扭两下头,后来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惨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动,躲在里屋打盹,只听见外面折腾个不停,只是程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半夜,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忽然听见外面“噗通”一声巨响,我吓的立刻就醒了。
开个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肉身子在地上艰难地蠕动。
我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是程小姐。
牛军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着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软塌塌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慢慢地从床上抬起身,看来是他把程小姐踹到床下的。
牛军长坐了起来,踢了躺在地上挣扎的程小姐一脚,喝道:“起来,给老子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