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
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
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
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
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牛军长睡的象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
吴小姐根本就没有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再看对面,程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
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
母女俩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
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
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
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
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程小姐流半天泪。
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程小姐。
他看见程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了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流满面。
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
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程小姐说道:“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没有人肏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
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道:“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程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
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身都是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头。
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同喜同喜!”
说完抬手托起程小姐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肏?就是他,郑主任!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
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弄坏了啊!”
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程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
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贱婊子,给我闭嘴!”
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拉走了。
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程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
程小姐一面拚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
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架了出去。
这女人真可怜啊,好好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送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
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
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弄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
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程小姐可就成了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