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鸡巴,我贱……”
“那屋的女人是谁?”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吗?”
“美。”
“你配拥有她吗?”
“不配。”
“为什么?”
“我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王八。”
……
第二天夜里,那屋交媾完后,奸夫又来了叶诚家。
“我刚操完老婆,鸡巴上面还有她穴里的味道,这滋味怎么样?”
“味道很好。”
“说说这是什么?”
“主人的子孙袋。”
“有什么用?”
“用来让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孙袋吧?”
“有。”
“有用?”
“没有,我鸡巴太小了,又是个天生的王八,没有哪个女人会想怀上我的子孙。”
“舔……一寸一寸的舔,细细感受我这装子孙,能让女人受孕的地方。”
……
第三天。
“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么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么?”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来什么作用?”
“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那舔吧!”
……
第四天。
“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么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想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主人的。”
……
第五天。
“这里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主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主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
……
第六天。
“主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么?”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应该是主母的穴内,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里。”
“说得好。帮我吸出来。”
“嗯。”
……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么感觉?”
“感到自已极之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
……
第七日。
“主人,今儿这么早?”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准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楞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道:“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回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回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眼巴巴望了三年的房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道:“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里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的规矩。”
“是,主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
眼前的妻子应完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彷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到这纹字,心里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粗长的肉屌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骚水,顺着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它该进的地方。”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做此事,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的肉棒,当头部入内后,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轻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这一切,叶诚在妻子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的骚穴吞入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一声异常满足的呻吟声。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严丝合缝地交合时,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天作之合。
“酸涩。”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合着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后,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活塞运动让两人出了一身大汗,眼下已无力,并头躺着回气、急促喘息着。
“舔。”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里拿了条干净、柔软的毛巾,沾湿,拧乾,握着重又回到屋里,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接近奸夫的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相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已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到后迅速下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奸夫开口说。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里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在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的龟头尿眼,伺候着他往嘴里放尿,这是种什么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是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对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在这夜里,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在新主人的劝诱下,叶诚的肉棒上竖纹了“绿奴”两个绿色的大字。这两个纹字,代表着的不仅是妻子无法回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当他赤裸全身被主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并露出惊异之色时,他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主人就再也没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叶诚将会很长时间见不着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板,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主人去了叶诚住处,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在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里的所有情况。这天主人没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里,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里,脱了衣,上了床。一段时间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怀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口处,已同一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不禁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主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变得欣喜,嘴中发出甜到腻的“老公”两字时,他已清楚地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卑贱下,又从她的生活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两人睡下的情况。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肉棒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露出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合,眼见于此的叶诚有了阻拦那屋内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冲动,可他内心又同时有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的宽慰,这不是他一直所望的变态期待吗?
之后的一个月,主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两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反而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便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杂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里,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是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作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作为母狗,还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里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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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内两人从由性生情,转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两人的交媾渐渐频繁了起来,乃至整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里打散工赚来,塞进那屋门的缝中,贴补他俩渡日。
约定日那天,奸夫搂着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叶诚一人住所的屋里,三人同时撕毁了那两份离婚协议后,咏欣和叶诚已然恢复了夫妻关系。之后村长上门,告知了他俩条件已然满足,可以离村了,不过他还是要先行领着夫妻俩去个地方,去什么地方,夫妻俩心知肚明。
午后,各自又得了个新能力的夫妻,这次是一同回到住处,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两人入屋后,先是沉默了许久,接着有了交谈,长时间后,有了从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鲜感吗?这也不错。”两人暗道。到晚饭后,夫妻俩已亲近了许多,像对刚谈恋爱时情侣般的感觉。
不出夫妻俩所料,这夜情夫还是来了,三人入了卧室。在他面前,咏欣又成了个贱妇,叶诚的身份则是绿奴,妻子的身子又归属于他,就在他和妻子刚复合之时。
“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骚货,以后会偶然间想到我吗?”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