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他身上肆意抚弄,仿佛季轲是一件把赏的上好玩物。微冷的指尖随意游走,捏住季轲的ru头轻挤,又或二指将那y挺的茱萸夹住,不断拉扯。
季轲本就yu火焚身,被这陌生的男子一摸,腰立即就软了,情不自禁地就想呻y出声,奈何被男子捂着嘴,呻y统统化为一阵闷闷的唔鸣。
“真是yj。”男子轻轻一笑,“相好就在外面,也能被摸得f情?”
季轲羞得无地自容,什麽时候了,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明,自己竟然还能起反应!
他无奈地以手撑住暗室的墙板,难耐地扭转着身t,妄想缓解那种盼着被cha入的渴望。
可惜这暗室狭窄,装下两人後,根本就余不出多少自由的空地。季轲动了j下,不但没能灭火,反而蹭得身後的人更加紧贴,j乎与他揉成一t。他勉强压下t内那g燥热的情yu,半昏半醒的转移注意力──
这个时候还跑到赵梓青的卧房里暗戳戳地呆着,肯定不是像自己一样来找他打p的,那麽……为何而来?
男子的手肆意抚弄他赤l的身躯,季轲默不作声地颤抖着忍住反应,继续强迫自己思考。
手有些冰凉,但掌下却内力浑厚──这男人练的必定是y邪内功,才让他身t发冷……
暗室之外,赵梓青和他父亲的谈话清晰地传入季轲的耳中。
“梓青,你怎麽面sec红?是路上生病了?”
“不……刚刚睡下,被……被噩梦惊醒…… ”
“李漫水在何处?”
“已被孩儿带回,现在……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听到此处,身後的男子轻笑一声,“原来你睡下了。”
“既然睡下,便与我做一场春梦吧。”季轲的耳畔响起低低柔柔的、满带戏谑的嗓音。
他在季轲的上轻薄一捏,指尖抠挲着t缝间的nx,徘而不入地绕了j圈儿,两指一并长驱直入,挤进了季轲紧热的幽径中,将葡萄捣得汁水直流。
这连番刺激让季轲难受地拱起脊背,舒f得不住闷哼,却怕外面的父子听到动静,只能死死忍住。
赵岩淡淡道,“我听下人说,你与他同骑同住,举止亲密……”
男子chou出手指,火热滚烫的y挺抵在了他的後庭。
“仿佛一对断袖!”
肿胀x器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季轲痛得皱起眉头,一声闷哼,不住地急促呼吸。本来t内就盛满了葡萄。这挤入之下,j乎将里面的东西全数撞碎,汁水细细地充盈t内,成为最天然的润滑。
外面不做声了,长久的沈默。
“可别叫的太大声。”男人又是吃吃一笑,手掌捂住季轲的唇,死死封住他的呻y,腰际向前,rb深深地c进季轲的幽径中。
“父亲,孩儿……孩儿确实喜欢他。也……也已经与他……”
季轲被压在冰冷的暗室壁上,重重亲吻。那男子吻技高超,比小处男似的赵梓青不知好到哪里。吻的季轲一阵脚软。
“与他怎样!”
“与他……行过龙y之事了……”
“你……你!!!!”
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暗室,季轲不知心里何种滋味。
後庭被捅的舒f无比,心里却腾起一种偷情的罪恶感。
“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