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锅的安悦严谨的像个小老头,哪个适合久煮,哪个需要涮几秒,我夹了他一片脱筷的毛肚,都撇著嘴加送一个白眼,等我还他一片时,又用嫌弃的语气说老了。
嘿!这是真不怕我了。
一顿饭接近尾声,安悦筷子一停就说要去卫生间,我揶揄,「嫂嫂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一顿饭就去了两次。」
安悦蹙著秀气的眉,反驳:「我行的,我……就是上午喝水喝多了。」
「哦?这样啊……」我忍著笑,「那很行的小嫂子去吧,不用著急,正好我再吃一会儿。」
小嫂子前脚离开,我后脚就把账结了,进卫生间挨个看了看,果然在最里面的隔间看到标红的门锁。
我悄摸地进了相邻的隔间,隔著一层薄板听到安悦猫似的嘤咛。
应该是极克制地压在了喉间,等压不住时才从口中透过衣料钻出。
那该是什么姿势呢?应该是站立著,将衣服撩至胸口,然后把衣尾卷在一起,用那密白的牙紧咬著。
惯用右手的他还会张开虎口,圈著胸/部那层薄薄的软肉挤弄著,微微向前探身,在用左手拖著纸巾将奶白的液体全数吸干净。
传来一阵脚步,安悦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著就是皮带解松、冲放水的声音,直到脚步远去了,安悦才轻轻嘘了口气。
门锁被轻轻扭开,门板推开又合上,再轻轻上锁,接著就是窸窸窣窣脱衣声,两米高的门板就搭上一件衣服。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是要放声大笑了,这个小傻子蠢得可爱,笨得有水平。
我一把将衣服抽了过来,问道:「噫?嫂嫂你脱衣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