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开始破碎的泣诉,他张开双臂呈求抱姿势,一个劲儿地叫:「凌灏……抱抱……抱抱……」
明明是被欺负的一方,却依然肯叫施暴者去揉弄他柔软小腹,像从不知伤害含义的傻子,赤诚得让人惭愧。
凌灏空出一手攥住了那两条求欢的手臂,温柔又不近人情地说:「现在不可以。」
说谎。
凌灏明明比我更希望将这轮皎洁的月亮碾碎在怀中,融合进骨血里,让每个毛孔在叫嚣的渴求下都得到餍饱。
即使我看不到凌灏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在极力克制著心瘾。
可我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安悦虽然不敌我们兄弟的体格,但也是个正常的男性身体,他没有那么轻易就被玩儿坏的。
凌灏还是活得太拘谨了,他甚至不舍得下重口,小嫂子那最适合留下凌虐痕迹的瓷白身体,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吻痕。
或许凌灏把冲动都只发泄进那窄紧的甬道里。
安悦开始无意识颤动,架在凌灏肩头的腿绷直,脚趾蜷缩在一起,他的泪珠顺著眼角流入鬓边。
「凌灏……我不行了……你慢一些……」说著小脑袋慌乱地摇著。
当眼角瞥见我这个方向时,他停下了动作,双眼讶异地睁大,眸子漆黑如夜空,其中点缀碎亮的星子。
他被惊恐堵住了口,只发出了气声的高吟,然后被几个狠戾攮入操失了神。
一股股淅沥的精/液喷射而出,凌灏低喘著动作更凶,小嫂子樱粉的口半启著,满目尽是迷离的春媚。
安悦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边挨著凌灏的操,一边亲眼看著他弟弟对著他骚浪的样子,发泄出了极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