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舌入了我的口,榨出满嘴甜醉的涎水,我翻搅舔弄,从齿列到唇壁,从舌根到颚骨,每一处都美味,每一处都销魂。
直到对方的小舌头被我吸痛了,安悦才傻乎乎退开,极委屈地哼了声疼。
我肏干得愈来愈深,他左手捂著肚子,低声哭著说要坏了、痛、不要了,右手却圈著我的脖子,讨好似的拿脸颊蹭我的脸颊。
乖得惹人疼爱。
强烈的征服欲伴随快感涌上头,我几乎是以极其恶劣的方式捣碎了安悦的美梦大力攮入他的身体,等深到不能再深的时候问他:「小醉鬼,还没认出是谁在操/你吗?」
这次终于是认得了,他无力的四肢挣扎弹动,以惨兮兮的声音向一个根本不在场的人呼救,我把人放在床上,宛如在卧室那晚从正面压著他,这次不用隔著皮肤操里面湿热的内脏,我顶入最深,强行吻上那张叫著另一个名字的嘴。
猫爪在背后挠了些许道子,甚至有几下是往脸上和脖子上招呼的,我抬手拍掉后,直接用粗壮的下/体进行一场爱的教育。
我居高临下望著安悦,用笑语温柔规劝:「小嫂嫂……在床上叫错名字可是大忌呢,来,叫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他的泪沾到了我的嘴角,舔干净以后咂摸出回甘的咸后,我放轻操弄的节奏专攻著敏感点。
他还在哭,但已经不敢再叫凌灏了。
直到把他操射,他才哼出了一声凌瀚。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第三场戏还在等著他上场,他叫了多少句凌灏,就要还多少句凌瀚,挠了多少猫爪印,就要喊多少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