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倾向于现代简约,尽量选择些干净偏冷的色调,好上手,不容易风格走偏。」
「但若是想挑战难度,可以试试中式风,文雅又独具一格,逼格较高。」
「暖色可走北欧风,跳色可走复古风。」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这个门外汉的看法,比不上专业人士,你随便作为参考。」
安悦嘴里含著勺,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电脑,缓缓吞下满嘴甜汁,然后伸出被冰成深粉的舌尖舔了舔勺面,说了句:「凌瀚……你好厉害啊。」
厉不厉害另说,但这小家伙铁定是在引诱我品尝他。
我拖著腋下将人抱到书桌上,从腰间把衣服撩起来:「我哥可能快回来了,今天先给你吸奶。」
安悦刚想从桌子上跳下来,就被我挤在双腿间倾身压回去,冰凉的碗口抵在胸前,我伸手沾了些融化的奶昔,抹在安悦像未成熟的珊瑚豆般的乳/头上。
「凉……」安悦朝后躲了躲,拿勺子的手挡在我面前。
「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凉呢?」把衣服往上扯过头顶,脱掉,我坐回椅子滑动到他身前,微微仰头,单手扣在他浅浅的脊沟处下压,问他:「这几天的奶变少了,是你偷偷挤了还是因为吃药?」
「嗯……」安悦胸腔轻震,从喉间滚出一声甜软的呻吟,随后颤著身子不知该躲还是该往我嘴里送,他急促的缓了两口气,回答:「因为药……最近有……有换新药……」
我舔干净甜腻的冰淇淋,小小珊瑚豆被轻佻的舌迅速催熟,水红、圆硬、战战栗栗。
「那你欠我的奶该怎么说?」我裹著好似蕴养著未破土青笋的隆起乳/房,揉出几个发白指印,再揉出整片的妃红色,「肉偿吧,之前一直没时间好好干你一场。」
安悦红著脸拿腿踢我,「你再讲这种话,我下次就自己解决……」
这么些天了还是一调戏就炸毛,看来怀柔没屁用,就活该找个机会逮住狠肏一番。
咬牙忍下翻涌的欲/望,我捏著艳粉的顶端捻了几下解恨,认命地凑近用舌卷入口中,绕著乳晕打圈,再堵起欲泄的乳口,偏不给痛快。
安悦堵在喉腔小声呜咽,快感在顶端聚集,胀痛也埋在深处发酵,他的手指插入我后脑的发,略带著可怜、又有些急切地说:「凌瀚……帮我……」
「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