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繁复的蕾丝,只是无样式的普通款,取出其中的胸垫换了防溢乳贴,平时穿浅色衣服,他会选择白色那件,穿偏厚深色衣服是就更偏向于黑色。
可能在他眼里,黑色的更酷,更能减少心理抗拒。
但在我眼里,明明黑色更衬人肌肤白/皙得发亮,像上等瓷器或玉器放在黑布中,泛著冷色且珍稀昂贵的水光。
区别在于,这具身体触手滑嫩温热,没抚摸多时,冷色便褪干净,开始泛粉,开始战栗。
「你别摸了……」安悦开始挡我的手,自己咬著唇把上身脱下,双手背后去解搭扣,解了两下又不得要领,索性背朝著我,让我帮忙。
细细肩带搭在肩头,穿过凸起的肩胛,被束在内衣上缘,没急著解,我探身凑近,挑开其中一边的带子,沿著浅浅勒痕一路啄吻。
双手限制住乱动的身体,我嗓音低哑的警告:「别动。」
安悦被热息烫得激起一阵细微反应,带著些鼻音地撒娇:「痒……凌瀚……你不要玩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不能满足他的祈求,不能正视他的抗拒,我感到很抱歉。
相较于腹部,人的背部是缓冲伤害的最佳选择,但这里也有至关重要的脆弱脊柱,这是一种奇妙的制衡,或是精巧恰当的安排。
就像压抑并著爆发,就像圣洁混著淫乱,就像命定掺杂意外,就像一个明知不该却总逃不开的错误。
沿著陷成一线的脊沟,我用湿热的唇舌舔吻,用牙齿解开了黑色束缚。
这人将皮囊生得如此完美,让我不舍得吸咬,甚至不舍得用粗糙的舌过分摩擦,却又偏偏散著诱惑的香气,令人牙根发痒,勾起无穷尽的施虐欲/望。
再往下,就是臀腰之间糅合出的美妙线条,维纳斯的酒窝嵌在两侧,若此刻盛满水,也会因皿器的颤动而波纹纵生吧。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想立刻把整个人都弄湿了。
安悦在我越来越过分的举止下开始反抗,他一边挣扎一边说著不要这样对他。
下/身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扒下,安悦浑身只剩挂在臂弯的黑色内衣和及腕的白色袜子,他眼睛像小兔子似的开始泛红,仰躺在深灰色的沙发上表露出害怕和抗拒的神色。
「你上次来这里时,还醉得把我当成凌灏呢……」我不顾推拒,钳制住他的两只手托著臀抱起来,「所以这次我希望能在这里制造一些清晰又快乐的记忆,来填补将近两个月以来,在你身上缺失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