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扭头瞄了眼四周。
大马路上十分热闹,汽车一个挨着一个,就像烤箱里的小馒头,满满登登,几乎没什么空隙。
关士岩将头靠在椅背后,闭上眼睛,片刻挑开眼皮,他从公文包里拽出文件夹,随意的抽出一张照片。
顺手夹在书里权作书签。
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禧龙后门。
关士岩下车后,直接乘坐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秘书听到动静,打开办公室的大门迎了出来。
男人吩咐她,冲泡一杯咖啡。
整个顶楼都是他的私人领地,划分了多个区域,一侧是办公用地,一侧则是休息和娱乐场所。
关士岩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
外面是秘书和助理办公的地方,里面是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足有四五百平,他放下公文包,单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边往浴室走去,衬衫和西裤随意的落在地毯上,阳光透过落地窗照着他的裸体,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男人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一股强劲的水流喷涌而出。
关士岩站在下面,双目微合,清水顺着头发流了下来,经过宽广的胸膛,滑过腹肌,快速没入黑色的阴毛。
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挤了些沐浴液在头发上打出泡沫,随即昂着头。
他的头脑,大多时候在盘算事情,难有闲暇,此刻是完全放松的,放松的身体,每一寸肌理舒展开来。
蜜色的肌肤渐渐被熏染得微红,下身的肉柱微微翘起。
男人半睁开眼睛,瞄了眼胯下的大家伙,伸手撸了两下,一根直挺挺的肉棒斜刺着站立起来。
关士岩看着它,露出苦笑。
他这些日子太忙,忙的都没时间照顾自己的欲望。
他揉搓了两下柱体,感觉到快感在小腹流动,随即收敛了心思,那根东西没了多余的刺。
现如今两人没来往,只有关家的其他族人会在年节过来拜会。
说他念旧也好,不忍家族事业落败也罢,他还保留着一些祖业,给这些人一口饭吃,想来他喜欢这高高在上施舍的感觉。
同时也在时刻警示着自己,凡事谨慎,莫被身边人算计了去。
而现在郭思宁的境地堪比自己,只是她年纪还小,并没有历练的本事,但无妨,还有他不是吗?这就是一个游戏,而他给她机会。
哗哗的水声消失,男人从置物架上取下厚厚的浴巾擦拭着头发,接着又拿下一条围系在腰际。
光着脚出了浴室,办公室内铺着柔软的地毯,脚底的水渍很快被吸走。
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淡黄色的文件袋,关士岩来到大班台起,顺手开了苹果电脑,等待开机的档口,从文件袋里将所有照片倒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铺散在桌面,他随意的捡起了一张,捏在手心里。
盯了两眼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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