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荒唐可怕,脑袋有点断片,可身体的触感鲜明。
被一个成年人猥亵,碰到自己的禁忌部位,而那根粗长的性器,蹭着她的大腿,强壮得令人心尖发颤。
想到上次的惨痛经历,心尖滴血。
手下意识的挥舞着,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原来男人太过专注于下面的动作,放松了对其的钳制。
聂慧心理升起一线缥缈希望。
身体火速弹起,用力去推那颗埋在腿间的脑袋。
男人专注的舔弄着她的私处,猝不及防被怼到,先是一愣,跟着想也不想出手回击,头是他的禁忌部位。
伸手薅住女孩的头发,迅猛按倒地上。
女孩还想再推他,还没来及,便觉得头皮一痛,脑袋磕到瓷砖,嗡嗡作响。
“啊呃啊……”
她发出痛呼。
聂世雄是练家子,散打和跆拳道都有涉猎。
他这种身份,有保镖,可也不想把自己的命全然的交付出去,所以身上有功底,最令人害怕的是,手里还有枪。
配枪小巧,一般时候不会佩戴。
只有特殊场合,才会暗暗揣着。
今天的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支,只不过派不上用场。
男人很想骂她两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双眼雪亮,眼球通红,被欲火和怒火,真想骂她贱货。
他是对事,不对人,女孩这般折腾,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就算是他的女儿又如何?这么多年他好吃好喝的对待着。
不就犯了点错吗?跟他叫板,何苦来哉?
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没有他,能肏出来她吗?
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一味的指责,谩骂,只会换来其反感,倘若像没事人似的,或者说些体面话,兴许?!
会内疚吗?忏悔吗?聂世雄仅存的良知,大概会。
就像事发后,他诚心道歉,可得到是什么?
对方的不谅解,冷嘲热讽,甚至于在管家面前搞得自己颜面扫地。
他也不是那种,逢迎低头的性格,这么多年,除了家兄,还没人能令其心悦诚服的,言听计从。
或者屈尊降贵的放下身段讨好。
就算女儿也不行,长幼有序,尊卑有分。
这个家是他做主,女孩终归要嫁人,泼出去的水,除非,除非聂慧愿意守他一辈子,陪他上床,才会无条件的包容她。
聂世雄原本打算淡化那段错位的情事,没成想,上天给了他重温旧梦的机会。
大多时候,他是披着严父,或者慈父的人皮,偶尔脱掉,便欢快的不能自己,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男人再次将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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