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何必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是你买的?”聂慧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问道。
“我买的,我想听你弹钢琴,算是小小的奖励。”他语气平常道。
女孩昂起小脸,蹙着秀眉,道:“我不想弹,我要走了。”
说着,眼睛望着房门,想要绕过他,聂世雄横了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聂慧换了个方位,对方如影随形,这般过了十几秒,她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大声质
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男人偏着头,炯子里的光,黏性十足。
却又没什么机质,就像一张毫无情感的网,朝她撒过来。
聂慧心头突跳,茫茫然中生出危险的预感,她心口一紧,不甘示弱瞪回去。
“你在房间憋着,多无聊,我给你买了新的钢琴,还有蛋糕,你得好好谢谢我。”男
人平铺直叙。
却又透着股神气。
女孩气结:“这些东西,我根本不需要,让我走。”
聂世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我是你爸爸,难道弹首曲子,给我听,那么难吗?”
聂慧忍无可忍:“你不配!”
“我可真伤心,你不弹也行,那么我们聊点别的。”说着,露出无赖的嘴脸,逼近,
把聂慧吓的急忙后退。
大声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停住脚步,双手环胸:“弹还是不弹?!”
女孩眼睛溜过他,向外望,却发现,没什么人。
她暗自叫苦不迭:父亲对自己不利的话,该不该喊叫?
犹豫再三,聂慧不得不屈服,因为她不敢任性,惹恼男人的下场,无法估量。
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父女:你弹琴,我搞你上h
聂慧穿着白色及膝小睡裙,质地优良,完全可以当休闲装穿。
怕父亲使坏,她倒退着走,还要兼顾着后面的路途,聂世雄站在原地没动,静静的
看着她。
女孩终于退到钢琴旁。
一眼便望见了kitty猫的蛋糕。
圆滚滚的小脸蛋,大大的眼睛,不知怎的,眼睛下面,居然沾了白色的东西。
好似不小点掉的奶油,看上去就像泪滴似的,聂慧不好的感觉加深,可事情到了这
个地步,还能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父亲。
“我弹完就让我走。”她执拗的问道。
聂世雄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可以!”
面上不露声色,心理却另有打算。
聂慧缓缓坐在琴凳上,打开琴盖。
原本光可鉴人,崭新的高级钢琴,如今看来,也没那么好。
拿过琴谱放在前面,翻了两页,她怀着敷衍的心情,随意的翻看,也不管熟练与
否,抬起手来。
匆忙落了手指,悠扬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
聂世雄是个行家,对音色敏感,算是半个大师。
慢慢踱步过去,站在了她的身后,聂慧若有所感,原本就弹得马马虎虎,却突然间
走了音。
男人皱眉,突然靠的更近。
热源贴近时,女孩猛地从琴凳上起身。
往旁边一躲,大眼睛瞪得溜圆,怒目而视。
“你都弹错了!”聂世雄轻描淡写。
“不用你管!”女孩嘴硬得很。
“我给你买琴,又请了老师,结果你给我学成这个样子?”男人语气寡淡,透着责备。
“不就是弹着玩吗?你还指望我将来,开演唱会吗?”聂慧桀骜不驯。
聂世雄被她气笑了,脸上染了薄怒:“你学习不好,弹琴不精,事事不努力,指望
我养你一辈子吗?”
女孩语塞,在她的观念里,生来富贵。
所以享受的,理所应当,父亲老迈之时,家产便是她的。
不说高一等,也是优越感十足,如今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聂慧全无悔改之心,反驳道:“我现在还小,长大后,自然会挣钱。”
她说的轻巧,好似挣钱很容易似的。
看惯了父亲呼风唤雨,她觉得并不是难事。
但实际操作起来,并非如此,很多纨绔子弟,家业到了手中,便要败落,着实不是
经商的材料。
男人有此担忧吗?
有的,哥哥时常劝他,找个人再生个孩子,起码得有男儿掌舵。
聂世雄却并不着急,他想要孩子,多少个没有呢?只是没遇到中意的女人,给他怀
胎罢了。
先前的利益婚姻,传宗接代更是任务。
他对桩桩件件很是抵触,丧偶多年,也是随缘。
实在不行,过个一两年,便去做个试管婴儿,性别可选,还没有女人,算计自己财
产极好。
聂世雄挑眉,看着她的目光充满鄙夷。
“你好大的口气,琴都弹不明白,还挣钱,顺嘴胡诌是吧?”他出声训斥,同时不依
不饶道:“给我好好弹,弹不好就不准离开这里,不准吃饭。”
拿出大家长的风范,看起来有点吓人。
聂慧哑然:除了祸害自己的嘴脸恶心外,还有这么一出。
女孩一直处于放养状态,无论是什么,都不是一日之功。
学业也好,琴技也罢,可看对方的架势,很是认真,胳膊拧不过大腿,聂慧想要试
试。
索性慢慢坐下,手指放在琴键上,再次弹奏起来,可煞星就在旁边,怎么也无法集
中注意力,还是会走调。
聂世雄突然弯腰,女孩惊呼一声,再次站起身来。
满眼的警惕,盯着对方,男人不为所动,嘴里道:“你弹的是什么?初学者都比你
弹的要好。”
女孩不服气的嘟起嘴。
“我今天心情不要,不想弹了,改天再说吧!”
她这是缓兵之计,改天?改天还会自投罗网吗?
“弹不好,就别狡辩,我教你!”
说着朝她朝朝手。
聂世雄人高马大,手指比琴键还粗,说来也奇怪,就这么粗重的手指,弹起琴来,
居然像模像样。
聂慧瞪着眼珠子,不肯就范,打定主意要走。
“不行,我手指疼,早上弹的太多,累着了。”她开始扯谎。
男人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探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女孩失声尖叫。
“啊啊啊……”
张牙舞爪的挣扎。
“我让你坐下,别逼我对你动手。”聂世雄就是找茬,修理她。
你弹琴也好,不弹也罢,终归目的,便是在这里将人给办了。
所以借口,对方不逊,动起手来,聂慧只觉得父亲的大掌,就像铁钳似的,捏的肩
膀生疼。
使劲浑身解数,怎么甩都甩不脱。
人还被他按在琴凳上,对方的高大身躯,从后面包裹上来。
她想起来,又被其按到凳子上,大手从腋下穿过,抓住女孩的小手,往琴键上摆
弄,女孩被他摸的,鸡皮疙瘩骤起。
不堪的记忆在脑海中翻腾,心提到嗓子眼。
嘴里嚷嚷道:“滚开,别碰我,我不要你管,滚啊,滚啊,放开我!”
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不知何时,窗外闪过人影,聂世雄眼尖的捕捉到了,女孩
自然也不会错过。
嘴里喊道:“管家爷爷,救我,救我啊!”
撕心裂肺,就像真的受到多大的迫害。
老头站在哪儿,看着男人暴力压制着女孩,起了怜悯之心,口干舌燥的想要劝阻,
可迎上聂世雄狠辣的目光后,只得闭嘴。
“滚,能滚多远,滚多远,都给我滚远点……”他怒气冲冲的骂道。
管家心头紧缩,很不是滋味。
在这儿工作了许多年,从没被主人家责骂过。
他面皮滚烫,急匆匆得闪开,并召集了周围忙碌的下人们,不要靠近琴房,大家伙
面面相觑。
很是好奇,但管家的话,很顶用。
连声答应,便兀自忙开去,老头蔫头耷脑的,尽管有点生气,还是担心这父女俩,
怕争执之下,出了什么乱子。
“不,不要,救我,救我啊……”聂慧看着对方离开,面如土色。
父亲的手臂有意无意碰着自己的乳房,大手包着小手,强迫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起
舞,她被动施为。
钢琴的声音异常凌乱。
“真不懂事,不愿意弹是吧?”聂世雄气哼哼说道。
“那好,咱们可以不弹琴,你浪费了我这么多钱,得给我点好处吧!”他大言不惭,
开始往她身上安罪责。
话音落,开始明目张胆的,用手抓住女孩的浑圆。
聂慧满脸惊骇,眼睛瞪得老大,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窒息。
“啊呃,别碰我……”原本本被桎梏着,圈着,挣扎不起来,如今却是摇头摆尾,拼命
的想要脱困。
可对方就像八爪鱼似的,将其困得牢靠。
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弯腰肩膀压着她的肩头,身前只有钢琴,想逃根本不可能。
女孩的胸脯饱满,从上往下望,对方穿着小裹胸,乳沟若隐若现,看不到奶头,着
实可惜。
他本身力气大,下手比较重。
将女孩的乳房捏得不成样子。
聂慧挣扎,吃痛的哼唧,嘴里骂骂咧咧。
可聂世雄不管不顾,大手霸占着女孩的奶子,隔着柔软的布料,可劲的揉搓。
对方还小,怎堪折辱,破口大骂:“畜生,牲口,老东西,被弄我,放开我,啊
啊,救命啊……不要,他,他要强奸我……”
女孩发了疯,不管不顾的叫唤。
幸好周围没什么人,但聂世雄没想到女孩如此失控。
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轻声诱哄道:“你给我好好弹,弹好了,我就放过你,弹不
好,我就要亲自教导你。”
聂慧赶鸭子上架,满心不情愿。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点点头。
“你别碰我……”
男人的手拿开后,女孩要求道。
聂世雄纹丝不动,嘴里反驳道:“碰你?我又不是没摸过。”
说着,颇为无赖的,在浑圆的凸起上,戳了一下。
女孩如遭电击,心中不好的预感扩大,总觉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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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强作镇静,抬起手腕,开始弹奏,聂世雄喘着粗气,
注意力根本不在琴上。
手悄咪咪的放在其胸前。
从后面看上去,还真以为,他在教导女孩琴技。
毕竟谁会想到,人模狗样的主人家,居然有奸淫子女的恶习。
聂慧心乱如麻,下手没个准头,琴音差强人意,父亲的大手,放肆的在身前揉搓,
她垮着小脸,满脸惊恐。
想要反抗,又根本没用。
时不时的晃动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隔靴搔痒,男人觉得不过瘾,突然伸手,探进女孩的胸前,挑开裹胸,结结实实的
捏住女孩的奶子。
“呃哈呵呵,不要……”
聂慧浑身猛颤,手指都在发抖。
缩着肩膀,手臂并拢,意图阻止。
可男人甚是霸道,嘴里吼道:“给爸爸好好弹,你弹的是什么?”
女孩欲哭无泪,小声啜泣着:男人手宽展,如同蒲扇那么大,掌心略微粗糙,手指
捏住奶头,用力拉扯。
聂慧倒吸一口凉气,疼的瘪起小嘴。
“爸爸,爸爸,呃哈哈咿呀……不……嗬嗬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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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你弹琴,我搞你中h
聂慧的奶子被父亲抓住,肆意玩弄。
脑子乱哄哄得,根本顾不得弹琴,两只小手使劲推拒着。
可对方人高马大,正值壮年,她的力气,不值一提,被其当做了情趣。
嘴里还嘟囔着:“真不听话,叫你弹琴,不好好弹,找抽!”
他像所有责备孩子的家长似的,气势十足,下手毫不留情,但脸上却没有恼怒,黝
黑的面颊,趁着幽深的炯子,就像饿狼似的。
聂慧哭哭啼啼的,奶头本就小。
一丁点而已,偏偏乳球丰满,沉甸甸的。
可谓是两个极端,男人看得有趣,总要欺负小肉豆。
两根手指夹着,揉搓,滑不溜丢不好弄,便要指甲夹起来。
“呃哈嗬嗬……不,疼啊嗬嗬……啊……”女孩惨叫一声,使劲去扯胸前作怪的手。
“那你还不乖点,给我好好弹,弹好了,我就不动你。”聂世雄满脑子装的都是黄色
垃圾。
他就想换着花样玩,这样才有感觉。
说着,两只手罩住奶子,却是不再动作。
“快弹!”厉声催促。
聂慧气喘吁吁,满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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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的不肯放弃,可对方的大手,甚是有力,根本无法撼动。
“你骗你,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女孩明知道,对方不会放过她,可又没有办法。
咧开小嘴指责他。
男人冷哼一声,大手故意捏了捏,乳房鼓得更高。
“以前我对你太好了,现在若是不听话,我就要行使家长的权利,我打人可是很疼
的,尤其喜欢……”他拉长了音调。
尾音上扬,别有深意。
同时一侧的眉毛下沉,耷拉下眼尾,看上去甚是淫邪。
说着,顶髋,压低声音道:“喜欢用大鞭子打人。”
聂慧浑身的血液凝固般,如坠冰窖。
脸上涌起一波热潮,很快又退却,泼了一盆凉水,最后,整个人都是懵懵懂懂,他
的暗示在明显不过。
不堪的记忆从未远离她。
如同跗骨之蛆,威胁近在咫尺。
“不,不啊不啊……”她低声咆哮着,如同受伤的幼兽,心如死灰。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不掉了。
男人见其受了刺绪,用力抓住男人的胳膊,摇头,耳语
般的哀求:“爸爸,呃呜呜,不要,啊,我,我会死的!”
这是她真实的想法。恨不能当场死去。
先前被药物控制,很多记忆都是凌乱不堪的。
就像碎片似的,偶尔扎一下自己,她忍受沉重的心理负担。
如今可好,这个老畜生,居然明目张胆的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装了吗?憋不住了
吗?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被父亲一再玷污,聂慧便羞愤欲死。
聂世雄却误会了她的言语,嗤笑出声:“别怕,不会死,让爸爸好好瞧瞧,奶子比
上次小了点。”
说着动手,扒拉着女孩的领口。
聂慧可爱如期伸手挡住他的动作,却被对方甩开。
“别闹,爸爸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眼睛里的清明,已然不见。
全是浑浊的欲望,面对孩子的挣扎和反抗,他轻而易举的压制下,手伸进领口,攥
住乳房。
又觉得裹胸碍事。
用力一扯,便听到呲啦一声。
布帛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聂慧瞪大眼睛,向后昂头,嘴里发出悲凄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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