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她是来真的了!
「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麽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後骂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了起来。心里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我和她好?」
「不告诉你。」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在他找到住处之前。」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好?」
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你要注意保养身体!」
「好。」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麽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涂:「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然後办一场婚礼。然後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麽云雨!好流氓的词啊。」春天的肉洞里开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汇对於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经彻底崩溃。发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好,和他合体……被他占有……」
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後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後面开始插。「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
春天唔唔地说着什麽,疯狂地摇着头,後面的淫水泛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
「打算,打算!」
「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里里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後,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
「以後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
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里,让他去摸其中一个。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後的那种药。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