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亲昵,她心里再无疑h,这家伙真的……见鬼了,无端端地脸怎么火烫一般的热?猛然间,想起老牛画室和学生分离那晚,萧小婉提议两人凑一对算了,自己说“没来电的感觉”,于是,脸好像更烫了。
不是吧?这张脸看了两年一点感觉都没有,今天来感觉了?不可能这么神奇吧?
“不说话?嘿嘿,不说话也好。”张逸侧头点了点自己的脸蛋,“先亲一个,我再想想怎么疼你。”
靠,这家伙怎么这么入戏?总感觉他在和另一个人说话,而不是对自己说的,很诡异,反正他对自己的态度缺乏过渡,直接跳过了中间的步骤。可是,不是自己,他还能对谁说?再看张逸不耐烦地又点了点脸颊,她更感怪异。
“亲不亲啊?”张逸转过头,耷拉着眼挑挑眉,一副很惫懒的模样,撅起嘴怪腔怪调道,“不肯亲脸蛋,那就亲嘴吧。叫你捉弄我,今天我还真不打算放过你……”话说一半,视线越过她的肩头,发现楼梯多了一个俏生生地美人。怀里抱了两个小宝贝,往前凑的嘴登时停了下来。
薛海燕注意到张逸的眼神,扭头看去,浑身一震,立马往后一跳,远远离开猪哥样的张逸。她chou了chou嘴角。连连摆手说:“那个,你们看错了,我们……”话没说完,捣乱的人来了。
“亲亲亲亲……”阿福伸出小胖手,抱住苗苗的头,在苗苗脸蛋上用力亲了一下,又撅起小嘴要亲亲。于是,苗苗飞快亲了一下阿福的小嘴。
张逸地身t定格,从薛海燕脸上转移到她的脖子。表情顿时垮下来;再看向做示范地两个小家伙,他有点想哭;最后望着脸上挂着莫名笑意的凌零,他特想哭。
搞错了!还以为是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特地换上睡袍捉弄自己。结果是真人!祸害,祸害啊!这下好,怎么收场?他忿忿地瞪着那贤q良母状的妖精,无声道:这下弄假成真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变成别人捉弄我!
凌零大方得t地笑着,款款而来,没说话,就是唇角地笑意很有深意。来到沙发边,她坐在张逸和薛海燕中间。小恶魔阿福探出手揪住张逸的耳朵,小短腿乱蹭。挣出凌零的怀抱,扯得张逸耳朵发疼,不得已抱住这个小捣蛋。
啵!小捣蛋对着张逸的嘴重重亲了一下,最后傻呵呵地笑,特无辜,让张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哥哥……”苗苗不甘人后,伸出了双手要抱抱。张逸无奈,只好抱住苗苗亲了一下她那粉嘟嘟的小脸蛋,见她不满意。又亲了j下,她才乐呵呵地笑。
“咳,那个,我先去睡觉了。”薛海燕两颊绯红,低垂着头急匆匆逃跑了。
“你啊!”待薛海燕消失在楼梯,张逸捏着凌零地鼻子摇了摇,见她地表情好像全世界没有比自己更委屈的人,当即气乐了,“这下好。明天还有群t活动。我怎么面对她?”
“你地眼睛不是很尖吗?”凌零鼻子出不了气,声音变得软软地。听在耳朵里挠得人心痒痒,“海燕没戴项链,你应该一眼就认出才对啊,怨得了我么?”
皈依犹太教的肥猫冷静下来后,发现刚才和张逸的j易太不划算了,因为它要吃煎h鱼只需跟凌零喵喵两声就行。所以它站到了张逸地对立面,眼p耷拉,翻着白眼瞄向张逸,把他气得在它头顶的椰壳帽子敲了j下,咚咚咚的很有感觉。
“妖精!”张逸骂了一声,“谁会整天没事g盯着人家的x口,我又不是se狼!”想了想,用力捏了捏凌零的脸蛋,“就算我整天盯着人家的x口也是你害的!以后不准了,听明白没有?”
“嗯。”凌零乖巧地点头,“下次我先告诉你,要不我们约定一个暗号?”
“……”张逸很无语,至少老爸老妈在,凌零版薛海燕很有必要x。他撇撇嘴,把两个小家伙塞给凌零,“洗澡,睡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是夜,明月当空,不见一丝云彩。漫漫长夜,有人沾了床便呼呼大睡,有人到了夜晚才精神百倍,有人无需睡眠却不得不强装睡觉,也有人无心睡眠,辗转反侧思绪万千,最终化成一声轻叹。
第二天起来,见到对方戴了一双黑眼圈,两人同时打了个哈欠,问了声早,异口同声道:“昨天没睡好啊?”
“嗯。”张逸勉强提起精神,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睡觉,身边少了两个小家伙,总感觉很空虚,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苗苗和阿福怎么睡觉时也不把玩具弄下来?”薛海燕比划了一下,“看阿福趴着睡,我都替她辛苦。”
“还不是孙小子害的!”张逸坚定不移地让孙让同志背黑锅,“那次地表演阿福看了,以为翅膀是真的,而且能长大,死活不肯拿下来,一拿就哭,还经常练习扇翅膀。唉,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这回事了,害得我以为那是阿福生来就有的翅膀。”
很好,最近撒谎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瞎话张口就来。张逸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摇着头走了,留下深感莫名其妙的薛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