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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恋上你的床 > 分节阅读_15

分节阅读_15

李宛若很高兴虞阡这么说,又多喝了几杯,话便多了起来,也不再字斟句酌,“我与恒亚是大学同学,后来我出了国,这次再见,发现他风采更胜当年,确实是一流的人才。虞总,在你们这一行里,恒亚是很出色的吧?”

“是啊。”虞阡立刻点头,“过去我们交过几次手,他几乎是屡战屡胜,我输得心服口服。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如今我们应该是朋友了。”

“那就好。”李宛若看了看安德烈,微笑着说,“虞总,你们公司的实力强劲,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她的语气神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腔调,虞阡依然很诚恳地向她道了谢。

这时,孙信诚转过头来,对虞阡说:“虞总,我想邀请桑蒂先生做为专家之一,也来参加我们的规划研讨会,你看行吗?”

“那当然好了,我马上跟他商量。”虞阡心里一喜,便要对安德烈说这事。

李宛若却抢着用英语对安德烈说:“桑蒂先生,孙老板想邀请你来参加专家研讨会,你来吗?”

安德烈微微一怔,询问地看向虞阡。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这些专家似乎对项目的评审都很重要,他便不敢贸然应允,要虞阡帮他拿主意。

二人虽然是第一次面对面,可在网上联系并合作了一年多,彼此已经很默契了,虞阡一看他的眼神便已明白,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安德烈便看向李宛若,欣然道:“这是我的荣幸。”

李宛若便对孙信诚说:“桑蒂先生同意了。”

孙信诚高兴地举起酒杯,与安德烈干了一杯。

这一顿饭吃下来,李宛若出尽了风头,也喝了很多酒。她的主要进攻对象除了谢恒亚外,还有成熟英俊的安德烈。这两人倒也奉陪到底,并未推辞。

席散后,谢恒亚仍然是看着很清醒的模样,安德烈更是风度翩翩,半点酒意也无。李宛若脸上满是红霞,却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找个酒吧坐坐吧。”

虞阡立刻礼貌地说:“李小姐,安德烈他们今天才到,现在还没休息过,确实有些疲倦了,改日吧。”

“是啊。”孙信诚也赶紧劝道,“今天各位专家去翠湖考察,走了不少地方,一定也累了,都需要休息。等研讨会结束,我好好安排一下,大家一起去玩。”

李秉谦点了点头,“这样好,今天也比较晚了,明天还要工作,都回去休息吧。”

李宛若这才不再坚持,却仍然试图努力拉近与谢恒亚的距离,便走过去,关切地说:“恒亚,你喝了不少酒,我送你回去吧。”

谢恒亚一直视她为洪水猛兽,哪里敢让她送,连忙客气地摇了摇头,“多谢李小姐的好意,小赵会送你回家,就不麻烦你了。”

孙信诚及时地叫过孙信哲,吩咐道:“你把李老和李小姐送回酒店。”

孙信哲答应一声,立刻过来殷勤侍候。李宛若没办法,只得陪着父亲,跟着他走了。

一阵扰攘之后,他们在酒店的停车场道了别,分头上车,各自离去。

虞阡把安德烈一行送回酒店,微笑着说:“你们明天好好睡一觉,倒倒时差,晚一点再来公司吧。”

“好。”安德烈确实感觉比较疲倦了,但这一天的收获非常大,也令他十分兴奋。他赞许地看着虞阡,忍不住伸手拥抱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颊,高兴地夸奖道,“你的工作卓有成效,我感到很高兴。”

虞阡轻拥着他,接受了他的吻颊礼,愉快地说:“谢谢。”

他们这才分别,安德烈和法比亚诺、曾建纬进了电梯,虞阡带着自己的三员大将出了酒店。她将他们一一送到家,叮嘱他们不要太激动,控制情绪,好好休息,这才掉转车头,回到烟霞山庄。

谢恒亚已经到家,正在洗澡。虞阡顺手把楼下的灯熄了,上楼去换衣服。谢恒亚走出来时,她刚刚套上浴袍。

谢恒亚过去拥住她,温柔地问:“累了吧?”

“有点。”虞阡笑着吻了吻他,“你比我还要更累一些吧?”

“没有,有你在,我就不觉得累。”谢恒亚轻声说,“能在这样的饭桌上看见你,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我觉得很开心。”

“我也是。”虞阡将头放到他的肩上,“细想起来,这好像还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吃饭。”

“是啊,委屈你了。”谢恒亚吻了一下她的额。

“我没觉得委屈啊,怎么这么说?”虞阡抬起头来看向他,“我非常高兴。”

“我也是。”谢恒亚疼爱地抚了抚她的脸,关切地道,“去洗澡吧,我们早点休息。”

“好。”虞阡对他笑笑,便去了浴室。

室内依然热气氤氲,弥漫着虞阡熟悉的牛奶鲜花沐浴露的淡淡甜香,让人心旷神怡。虞阡走进沐浴房,站到花洒下,惬意地享受着放松后舒适的感觉。

等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出去,谢恒亚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本来醉得很厉害,一回家就吐,然后用热水洗了很久,总算把酒意蒸发出来不少,现在好过了一些。他半靠着床头,等虞阡躺上来,伸手亲热地搂住她,关心地说:“我一直不知道你心脏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其实不是心脏的问题,只是表现为那样的病症。”虞阡温和地笑道,“我在北京的时候到医院看过,一直检查不出心脏方面的问题,后来医生建议我去精神科看看。我去了以后,专家认为我是典型的焦虑症,吃了半年的药就基本上好了。只是,我喝了酒就难受,所以我公司里的人都会尽量帮我挡酒,不让我喝。”

“哦,那就好。”谢恒亚放下心来,手上用力,将她拥过来,另一只手也圈过去,将她紧紧抱住。沉默片刻,他轻轻吁了口气,柔声说,“你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我当时非常吃惊,也很感动,还有些不理解,只是当时跟你不熟,不便多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一直没交男朋友?还是有交过,却没有发展到更深入的地步?”

“在你之前,我确实没交过男友。”虞阡侧着身,半伏在他身上,心中愉悦,也就顺其自然地缓缓说了出来,“我高三的时候,父亲查出患了癌症,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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