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牛n好难喝……呜呜……”看着伤心大哭的nv儿,月柳心里内疚极了,那双纯净无瑕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翘睫ao,白馒头般的小脸蛋,粉嘟嘟的小嘴巴,到处都被s满了自己的污秽之物。
她一边哭一边伸出n粉se的舌头t着嘴角的精y,t到嘴里发现味道依然那么不美好,然后又继续哇哇大哭,哭嚷着喊道:爸爸的牛n好难喝。
月柳看着这画面,心里莫名地突突直跳。
“对不起,小麦,都是爸爸不好。”手忙脚乱将她抱起来,匆匆走进浴室,像往常一样将她脱光衣f,放进她的专用浴盆清洗起来。
脸上的精y滑腻腻的,散发着腥味,这是自己的精y,全都s在了nv儿的小脸上。他的心里又涌起一g难以名状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懊悔,似心动,似羞耻……
他凛凛神,心道:月柳啊月柳,这是你的nv儿,你是她的父亲,你到底在介怀什么?”
一边洗一边温和地哄nv儿:“小麦乖,我们洗白白之后就去喝牛n,好不好?”
小麦停止哭泣,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我要喝那种甜甜的牛n,不要喝爸爸的牛n。”
对上nv儿那双如雨后天空般纯净的,清凌凌的大眼睛,月柳又是一阵心疼和内疚:“不喝爸爸的牛n,喝超市买的牛n。”
小麦这才破涕为笑,用小手拍打着水面,扑腾起水花,开开心心让他洗澡。
月柳细细地帮她洗g净,连pg和尿尿的地方都洗得非常认真。
这工作他做了三年多,做起来轻车熟路,一丝不苟,以前看着nv儿稚n多r的小pp和小胩胩,一点旖旎心思也没有。
因为刚才的事情,有过短暂的慌乱,不过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很快又镇定自若。
这是他的nv儿,他的宝贝,他对她的ai是神圣而纯洁的,容不得一丝污秽。
熟练地将她全身都洗g净后,用浴巾裹着小麦走出来,把她放在床上,找来衣f穿好。
握着她珍珠般洁白晶莹的小脚丫,放在嘴里怜ai地亲吻,又香又n的小脚丫可ai极了,一g暖暖地幸福流进心里。
nv儿好可ai,有nv儿的男人真幸运!
“粑粑,我好饿。”小麦挥舞着小r手去推正在亲小脚丫的月柳,月柳恍然大悟,小j逐米一样连连点头:“好好,爸爸这就去给小麦冲牛n。”
n粉冲好了,看着小麦抱着n瓶满足地吮吸着,月柳心里也软软的。
但是无论如何,今后再不能让小麦跟自己同床了。虽然三岁的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月柳觉得,早点分床是明智之举。
然而他低估了小麦的战斗力,不论他如何“威b利诱”,她就是不肯睡自己的婴儿床。即便等她睡熟之后再放到婴儿床里,醒后她就哇哇大哭到处找爸爸,一面用老成的话语控诉月柳的暴行,一面哭得伤心yu绝。
“呜呜……爸爸是大坏蛋……小麦才三岁……爸爸就这么残忍……让小麦一个人呆在黑乎乎的房间里……呜呜……要是巫婆把小麦抓走了……小麦就再也看不见爸爸了……呜呜……”
月柳心疼不已,好不容易哄着她,在她心里重新树立起好父亲的形象,便再也不敢把她丢开了。
因为y儿园离家很近,下午放学的时候,月柳背着她往家走。
小麦忽然问:“爸爸,我妈妈呢?”
“啊?”月柳猝不及防,吃了一惊:“小麦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因为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和妈妈啊!”月柳歪头,看见小麦亮晶晶的眼里有期待,也有委屈。
“为什么我只有爸爸没有妈妈?”
“呃……”月柳不知道该怎么说,小麦其实很可怜,妈妈不要她,最ai的爸爸又是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叔叔,若是她懂事以后知道真相,不知该有多伤心。
“小麦也有妈妈的,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如果小麦乖乖听话自己一个人睡觉,妈妈就会回来。”
“真的吗?”小麦的脸凑到他眼角旁,认真地看他:“只要小麦一个人睡觉,爸爸就把妈妈带回家吗?”
“嗯。”月柳有点心虚。
小麦趴在他背上不动了,月柳背着她默默地往家走,他不知道自己在想啥,也不知道三岁的小麦在想啥。
快到家的时候,在月柳差不多已经忘了这事的时候,忽然听背上传来一个小小的,轻轻的声音:
“那小麦还是不要妈妈了,小麦要一辈子跟爸爸一起睡。”
月柳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楚,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一定要好好待小麦。
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月柳自y喜欢诗词歌赋,颇有文采,二十岁便长成一株姿容秀丽,风度优雅的翠竹。
虽然拖了个“小尾巴”,但这世上到底有不在乎世俗眼光的奇nv子,终究有人会被他的气质所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