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当上王妃,但王子却从来也不看这些女人一眼。
他的父王对王子这种怪异的行为十分担心,於是便下令家臣帮王子安排,制
造邂逅的机会。
可是每当重要时刻来临,王子总是招来女人的嘲笑,让气氛变得僵硬不已。
从此以後,王子便对女人抱着憎恶。
虽然父王一再的送女人来诱惑他,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女人近乎歇欺底里的
嫉妒,以及相互的恼恨,就厌恶感倍增。
这天晚上,王子像往常一样将房门关了起来,然後掀开玻璃棺的盖子。
他轻轻抚摸着那上了妆的美丽容颜,抱着她的躯体,爱抚着那冰冷的乳防,
并将手伸向公主的下腹。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子独自低声呻吟,达到了高潮。
他已经度过了许多个这样的夜晚。
有一天,一个好奇心太重的侍从,趁着王子不在时,偷偷打开了玻璃棺所在
的房间的门锁,潜进里面。
侍从看见躺在玻璃棺里的公主散发着病态的美感,终於忍不住掀开了棺盖,
把公主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背後突然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让侍从吓了一跳,顿时将手放
开,而公主的遗体便咕隆的跌回棺木里。
在这样的撞击下,哽在公主喉头的那口毒苹果,便噗的一声迸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得知消息的王子急忙赶了回来,看见白雪公主已经从玻璃棺中生起身来,不
禁大惊失色。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死人竟然复生了┅┅
他心中的失意比欢喜还多,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殷勤的对公主说∶「是我把
你带回来的,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在说明事情的原委之後,王子正式向公主求婚。
公主对此也并不排斥,毕竟又能再过豪华奢侈的生活了。
再说,嫁给王子也不坏;过去她总是和老男人交往,现在遇见了英俊的青年
,感觉远蛮新鲜的。
於是王子和公主便在城里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邻国的王公大臣都受到了
邀请,每天都举办绚烂豪华的酒宴。
白雪公主再也不想回去过以前那种清苦的生活;现在她每天都被金银财宝、
漂亮的绢织刺绣洋装、高级的家具,以及法蓝德尔制的挂毯所围绕┅┅日子过得
相当悠闲愉快。
时间都在向宝石商人或是裁缝师订购货品中度过。
再不然就是和侍女们聚在一起说长道短,然後呵呵呵的放声大笑。
尽管这样的日子相当单调,但白雪公主却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这样总
比待在森林中七矮人的小屋里没人陪伴要好得多了。
王子十分轻蔑这样俗气的白雪公主,不过他早就认清了现实,知道女人就是
这副德行,所以也并非全然无法接受。
因此除非必要,他是不会和那些女人斤斤计较的。
现在的他只专注於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寻找另一个新鲜的尸体┅┅
日子过得非常满足的白雪公主,有一件事是她非得要完成不可的。
那就是向多次想置自己於死地的皇后报仇。
而且天天举办舞会也已经有点腻了,她想找别的事来开开心。
「如果不让我复仇,我晚上会睡不着觉。再说,要是母亲找到这里来,还想
杀死我怎麽办?我真的好害怕┅┅」
白雪公主故意皱起眉头这样说道∶王子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说的也是,如果惹来麻烦就不好了,还是早点解决掉才能放心。」
王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惹麻烦上身。
刚好那时欧洲各国又疯狂流行着处死巫女的活动,凡是碍眼的人、自己讨厌
的人,都可以用这个罪名来加以扫除。
不久之後,城里便举办起一次前所未有的盛大宴会。
皇后也受到了邀请,她当然不希望失礼於邻国的王子,而且她本人也很喜欢
豪华的宴会,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在出发赴宴的当天,皇后身穿紫色天鹅绒的洋装,挂上七串钻石项炼。
虽然皇后的眼角已经长出皱纹,两颊也已经松弛,肌肤也不再那样白皙,但
爱美的天性仍旧没有改变。
临走前,她不经意的向那面魔镜问道∶「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
美的女人?」
魔镜回答她∶「在这里最美的是皇后你,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在越过七座
山头的城堡中和王子结婚的新王妃。」
这是怎麽回事?
好不容易才杀了一个劲敌,怎麽又会冒出另一个新的劲敌呢?
气冲冲的皇后原本已不想去赴宴,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忍不住出席
了宴会。
宾客的马车相继抵达城内,乐队演奏着华丽的乐章,宣告着宾客的驾临。
在侍从的引导下,宾客被领到新王妃的面前致意。
当皇后发现新王妃竟是白雪公主时,心中的恐惧徒然升起。
她想立刻逃离,但随即被卫士拘捕,并送上了审判庭;罪名当然是为了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