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很想占有书妃另一个从没人进入过的神秘小洞,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那些畜牲老头一起蹂躏她,因此心中充满矛盾。
「详……求求你……」书妃可能误会我不想,羞颤到近乎哽咽:「要我……好吗?」
「妃……」我心神激荡,努力从口中迸出声音:「我……要你……」
「侄媳妇跟这野男人果真是一对奸夫淫妇阿,嘿嘿……」朱凯文淫笑。
「去吧,成全你们!」
我被推近书妃悬空的屁股后头。
「侄媳妇在家恩面前,帮助奸夫把肉棒顶进你小穴吧,这一段也要录下来,以后要是你不听世伯们的话,我就把它传给你公婆欣赏。」
书妃没说什么,默默将手伸长到后面,握住我半软半硬的鸡巴,温柔地套弄。
「妃……」我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肉棒在她舒服的柔夷搓弄下一寸寸伸长变硬。
「然后帮奸夫套上卫生套。」章士和拆开一只保险套交到书妃手中。
书妃一根胳臂勾住王鸿台脖子,辛苦地转身,单手为为我套上保险套,害羞地往下拉到阴茎底部。
朱凯文在一旁说:「套保险套是怕奸夫用过侄媳妇你的屁眼后,又去插你乾净的小窄屄,这样很容易感染,侄媳妇的身体我们这些世伯还要玩很多次,可不能弄脏啊。」
书妃握住我硬举的肉棒,默默引导我的龟头顶住她小巧的菊花。
「详……我准备好了……你用力放……进来……不要怜惜我……」
「妃……你那里那么紧……我怎么忍心……」我迟疑着,充血的龟头却隔着薄薄一层保险套变得更坚硬,而且感觉到娇嫩的括约肌正害羞又紧张地缩动。
「求求你……我不想让别人……我要你……」她已经无助到在哀求我。
「我知道,那对不起……你忍一下……」
「嗯……」
我慢慢将龟头往前顶。
「呜……」书妃趴在王鸿台身上颤抖。
「妃,你还可以吗?」我担心问,其实龟头根本都还挤不开那紧闭的肉圈。
「嗯……」她忍耐地羞应。
我再用力,她呻吟一声,肉棒却延着她股沟滑走。
「啧啧」朱凯文发出失望的声音:「奸夫也不行啊,给你们一分钟,进不去就换人。」
「不……不要……」书妃紧抱住王鸿台,颤抖地说:「详……救我……我只要你」
「好」她的哀求令我热血沸腾:「我不会令你失望……你放松……」
「嗯……嗯……」她用力点头。
我再次往前挺,试图将龟头挤入不成比例窄小的肛洞。
「唔……」书妃努力想松开她的小菊花,我也将力量集中在龟头最前端,屏气凝神,用力往前一顶。
「噢……」她瞬间哀吟出来,连用火车便当端着她,肉棒深殖於隔壁阴道内的王鸿台都同时发出呻吟。
「成功了吗?」章士和、朱凯文和魏继开这三个变态兴奋的问。
「唔……」王鸿台呼吸更浓浊:「不知道、但侄媳妇的阴道……现在更紧了……」
我感觉龟头已经挤开那圈顽韧的肉圈,但不敢分神,书妃的肛肠仍在顽强抵抗,在整颗龟头没进去前,随时可能再滑走功亏一篑。
「放松……不要用力……奸夫的肉棒才能帮你开苞。」王鸿台说。
「嗯……嗯……噢……」书妃回应着,忽然又哀吟一声,因为我趁她喘息间肛门放松的空挡,龟头又成功挤进一些,现在应该有半粒龟头在里面。
但书妃两根雪白胳臂紧抱住王鸿台,忘了那男人是正在侵犯她的畜牲,这景象让我不禁醋火中烧。
「快点啊,发什么呆?」朱凯文催促。
我深吸口气,心一横往前挺,「滋」一声,整颗龟头全挤进去。
「噢……」书妃失神哀叫。
「快完成了,真的人肉三明治,好刺激啊,赵权要是看到自己媳妇现在的样,应该会脑中风吧,呵呵!」朱凯文兴奋不已。
「妃……我不想帮他们……糟蹋你……」我咬牙说,龟头被生紧的肉肠束得血液无法回流,却使整条阴茎更加坚硬。
「嗯唔……逸详……别在意他们怎么说……唔……我没关系……」书妃痛苦喘息。
「听到没有,她说没关系,你就别怜香惜玉啦,她老公都没说话了,慢慢来只是在折磨她而已。」
我虽然气愤,但也无法否认朱凯文这畜牲的话,只有快点让这些老不修逞完兽欲,书妃才能解脱。
「妃,你忍着……」我狠下心,将整条阴茎往阻力强大的窄小肠洞深处顶入。
「噢……」攀在老男人身上的书妃弓起雪白裸背,两个洞都被男根塞满,明显让她很痛苦,但对於用火车变当姿势端着她,肉棒在她另一个肉隧里的王鸿台而言,却是兴奋无比的游戏。
他呼吸浓浊说:「侄媳妇,我跟你还有你的奸夫,我们三个在玩人肉三明治,在家恩面前,好刺激、好淫乱啊!」
「奸夫……快!我们一起动起来,让小书妃用这种羞耻的样子,在丈夫面前高潮。」
「我不……」我正要拒绝,没想到插在窄紧肛洞中的肉棒居然自己滑动起来。
原来王鸿台已经抱着她大腿上下抬动,两根湿淋淋的大怒棒,就在书妃羞耻的下体出没。
「嗯……啊……啊……」
书妃发出辛苦的呻吟,
「妃……很难受吗?……对不起……」我愧疚地问,虽然肉棒被窄嫩的肛肠夹得紧到头皮发麻。
「嗯」攀在魏继开身上的书妃摇头,要我别担心。
这样弄一阵子,王鸿台已经喘嘘嘘,汗流浃背的他,对羞得直发抖的书妃说:「爽吧?……侄媳妇……自己动起来好吗?……世伯要专心享受你的小嫩穴……」
书妃沉默着,只听到嗯嗯哼哼忍耐的娇喘,全是香汗的雪白裸背微微颤抖,几秒后,她搂住王鸿台脖子的纤细胳臂缩紧,把脸埋在那个老男人肩膀,自己抬动起屁股。
「侄媳妇……噢……好棒啊……你真听话……自己动了……噢……好乖……」王鸿台兴奋到气喘如牛,转头对完全无法有反应的赵家恩说:「家恩看……侄媳妇……抱世伯抱好紧……她很兴奋呢……噢……我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世伯跟她结合得好紧……噢……她在咬我了……怕叫太大声吗?这小骚货……还会害羞……」
我忍受着他对书妃的淫言秽语,还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肠膜,和另一条火烫肉棒互相在书妃体内摩挤的矛盾刺激。
他这样折磨书妃好一阵子,自己也力竭,对我说:「奸夫,把侄媳妇放下来,我们舒服的躺着干她。」
「我不……」我愤然拒绝,但脖子马上被绳圈勒紧,眼睁睁那看护在地上铺了软垫,王鸿台先躺上去,两个老家伙一左一右抬着书妃双腿,将她小穴对准王鸿台自己扶高的肉棒顶端放下去。
「嗯……哼……」书妃两张玉手按住那老家伙的胸口,微翘屁股羞耻地跨跪在王鸿台上面,从后看去,小穴被湿淋的怒根塞满。
而紧邻不堪景象的上方,刚刚才被我肉棒开苞的可怜菊花,张开成一个血红的小洞,不断流出事先被灌在肛肠里的润滑油。
魏继开拿起润滑油,又倒一沱在那个缩动的小洞里,然后绕到我后面,对我的腿弯一踹,我双膝一虚,整个人往前跪倒在软垫上。
「奸夫换你了,再上吧!」
「唔……我不要……」
「别反抗啦,你看侄媳妇自己都把屁股张开开在等你了。」朱凯文扯紧套住我脖子的绳子,让我快喘不过气。
「侄媳妇,你自己用手扒开屁股,诱惑一下奸夫。」
「不……要……」我咬牙说。
书妃双臂撑在王鸿台胸上,整个人微微颤抖,似乎内心在挣扎着。
过没几秒,她真的缓缓把将手伸到后面,放在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然后用力扒住,粉红的指甲拉开红肿的括约肌,淋满润滑油的深深肛洞,像鱼嘴般羞耻的朝左右扩张。
「侄媳妇好乖,真听话……」躺在下面的王鸿台兴奋不已,对书妃说:「侄媳妇,快趴在世伯身上,世伯想要你的奶子紧紧贴着,然后让奸夫插你另一个洞。」
「不要……别听他的……」我妒火中烧。
「详……对不起……我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她凄楚说完,整个人慢慢俯身到王鸿台胸上,跟他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屁股也因此厥得更高。
「快点插进去吧,没听见她说的话吗?」朱凯文催促。
我咬紧牙不甘心就范,尤其看她两团柔软的酥胸全黏在那臭老头身上,小穴外还露出他一截强壮的肉棒,更令我心中妒火狂烧,要我怎么能跟这畜牲一起享用我心爱的书妃?
「嗯……啊……」这时书妃羞耻地呻吟起来,我看到王鸿台屈起双腿,一震一震的挺动下体,让肉棒在她小穴滑送。
「奸夫不想插你,就让世伯来吧!」魏继开搓弄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走过来。
「不……逸详……求你……嗯……啊……」
书妃在王鸿台身上前后蠕动,娇喘哀求,她雪白的双手已经被王鸿台握住,像一对年龄悬殊的恋人一样十指互扣交欢。
忍住满腔妒火,我转头怒瞪对想拉开我的魏继开:「我来!」
我用双膝往前爬,将怒张的龟头顶在书妃雪白屁股中央,那个渗出润滑油的深红肛洞。
「嗯啊……」书妃身体像被电殛到似激烈颤抖,这种反应令下面的王鸿台更加亢奋。
「奸夫要进来,侄媳妇是不是等不及了,快!跟世伯亲嘴。」
「嗯……唔……」书妃摇了一下头,但小嘴马上就被王鸿台吸住,接着不知道是无力反抗还是已经放弃反抗,她任由那老头占据甜美的唇舌予取予求。
我只能尽量忍住不去看,努力集中精神,将龟头挤入她生紧的小洞。
「唔……呜……」刚硬的紫菇,残忍地挤大肛穴,书妃痛苦地呜咽着。
强烈醋火令我狠下心,缓慢却毫不停留将整条怒茎插往深处,阻力强大的直肠不断反射性缩紧,像一条充满强韧肌力的虫腔吞缠着我的肉棍。
「嗯……嗯啊……」书妃被老男人舌头闯入的小嘴不断闷吟,声音连我都分不清她是发情或痛苦。
愈往深处,四周肉壁痉挛的状态愈强烈,感受书妃的体温也愈高,我咬牙推开层层阻碍直至没底,整条肉棒被一团火烫的生肠紧紧包裹着,下身血液充涨至令我呼吸困难。
再度重返,我似乎比第一次更能享受书妃第二个秘穴的销魂滋味,可能我跟她都放弃抵抗而堕落更深了。
书妃还在跟王鸿台激烈亲吻,虽然她是被动,但粉红的舌片偶尔也开始迎合那老男人的舌缠,这让我更气愤而抛弃怜惜的念头,屁股开始挺动起来。
「唔……」她激烈闷吟。
我的动作让她十指与王鸿台互扣更紧,抽搐的肠道彷佛有股强大吸力,将我的肉棒缠绞吞噬,我必须咬紧牙关,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在里面缓慢抽挤。
而隔着阴道和肛肠间薄薄的肠膜,我能清楚感觉王鸿台肉棒的坚硬和温度,甚至连龟冠交互摩擦过都那么清晰!
旁边那些人都看呆了,兴奋到只剩牛一样浓浊的喘息。
半晌,朱凯文才说:「把奸夫手上绳子解开吧,脖子上有绳子就不怕他乱来。」
那看护蹲下来替我解绳,我双手得到自由,握住书妃毫无赘肉的纤腰,拔出火红肉棍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再猛力顶进去。
「呃……」赤裸贴伏在王鸿台肉体上的书妃发出闷吟,一双分别在王鸿台身躯两侧,雪白脚心朝上的美丽小腿也忍不住抬起来。
我用力抓紧她的细腰,继续缓慢而紮实地蹂躏她娇嫩的肛洞,书妃骨肉匀称的裸背凄楚弓颤,丝滑雪肌上全是淋漓香汗。
「侄媳妇看着家恩……」章士和揪起书妃凌乱的乌丝,令她仰高脸蛋看赵家恩,书妃被迫用她纤细的胳臂撑起上半身,湿软的奶尖仍有一半黏在王鸿台赤裸的胸膛上。
「他是谁?还知道吗?」章士和指着赵家恩问。
书妃闭上湿红泪眸,咬紧下唇不回答。
「你丈夫你不认得了吗?是不是太爽了?两个洞都被用?」
「嗯……嗯……噢……呜……唔……」书妃还是没出声,只是辛苦地呜咽喘息,因为我跟王鸿台两条肉棍轮流在她股缝间进出,将她雪白的玉臀撞得啪啪乱响……
我不懂自己为何会着魔似的,也帮那些老家伙欺负她。
「快叫家恩一声老公来听听!」
章士和说,冷不防手伸进她胸下捏住奶尖揉转。
「嗯啊……老公……呜……」已处在临界的书妃随高潮的爆发而全身颤抖,阴道和肛肠更如痉挛般收缩,我跟王鸿台的阴茎彷佛要被生紧的肉壁绞断,同时咬牙闷叫出来。
章士和继续玩弄她湿软的椒乳,说:「很好,肯开口叫老公了,接着有什么话对家恩说?以你现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模样?」
书妃摇头,刚才显然是在她无力防备下,让她失神喊家恩老公,这次她不愿再配合,也是一味咬唇忍耐。
「侄媳妇至少该跟家恩说声对不起吧?刚才都跟奸夫道歉了,难道亲丈夫在你心中那么不屑一顾?」
书妃仍然不为所动。
「贱人,真不能原谅!继续跟世伯亲嘴赎罪吧!」章士和将她的脸压下去,王鸿台又吸住她双唇,湿舌闯入她嘴里。
「两位可以动快一点,让她在丈夫面前享受双穴高潮的羞耻快感,这比a片精彩一万倍啊。」魏继开兴奋地拿着摄影机在录。
当下我大脑已经被缺氧和淫秽的气氛所迷乱,跟着王鸿台一上一下夹着书妃洁白的肉体,两条火热怒棍轮流进出双穴,书妃痛苦地任我们蹂躏,交融成一块热汗淋漓的人肉三明治。
「好刺激!从后面拍,侄媳妇的穴穴都磨出白泡了……」
「噢……唔……」
书妃颤抖哀鸣,阴道跟肛门又强劲收缩,急速紧缠的肉壁,把我的阴茎夹得动不了,一阵又一阵强大的吸力,使会阴处快感翻涌,但因为整条肉棒都被肛肠牢牢包住,那股快感就只被局限在前列腺而无法畅快爆发出来。
「侄媳妇高潮了吗?」章士合兴奋地问。
书妃没回答,只是激烈娇喘,随即又一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哀吟,只见躺在下面的王鸿台一直抽搐,我感觉他的肉棒暴涨一圈,隔着肛肠与阴道间的薄膜,连他阴茎上血液的脉动都清晰传递到我的肉棒上。
这时我才清醒,惊觉他就要在书妃体内无套射精。
「不准你……噢……」
我才刚发出怒吼,书妃的肛肠又开始激烈缩榨,会阴处快爆炸的快感,让我好不容易恢复的脆弱理智又瞬间空白,等稍微缓神,王鸿台的肉棒已经在用力抖跳,新鲜精液滚热的温度,连我被肛肠包住的老二都感到一阵温烫。
书妃可怜地颤抖着,她屁股夹着两条火烫粗壮的男根,王鸿台又在里面爆精,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噢……妃……」我心疼地呼唤,下体却享受着被生紧肠壁阵阵抽吮的缩榨快感。
「详……呜……给我……呜……」书妃也呜咽回应,要我内射在她直肠深处。
「还不能让奸夫射出来!把他那里绑住!」朱凯文却大声说。
一旁几个人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其实他们多此一举,我已经放弃抵抗。
魏继开拿绑东西的束带绕过我的阴茎根部,连同睾丸在另一端用力抽紧,让阴茎血液无法回,继续维持勃起坚硬的状态。
王鸿台射完精,要换魏继开接手,他们又将书妃和我重新摆布,变成我在下面,书妃张开腿仰躺在我身上,要我抓着坚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她被蹂躏成血红小洞的肛门。
书妃双臂撑在身后,当龟头挤进去、阴茎往内送时,她仍旧忍不住痛苦呜咽,但还没结束,她羞耻地将大腿张着,魏继开握起她一对纤细脚踝,怒张的龟头在倒流出白浊精液的耻洞口磨擦,不住娇喘的书妃,洁白脚趾才握住,他就狠心的将整条暴筋怒棍挤入泥泞的阴道,接着前后抽送起来。
「啊嗯……嗯……啊……」
书妃失魂激烈的呻吟,章士合和王鸿台也围上来,一人一边握住她抖颤的乳房,低头含着粉红奶尖吮咬,书妃双手撑在背后,用力挺高赤裸酥胸任他们鱼肉……
「呜……」这样多重玩弄下,她没半分钟就高潮了,窄紧的肉壁又一次缠夹住两条肉棒痉挛。
「唔……妃……唔……」
我也跟着抽搐起来,前列腺快被翻涌的精液涨爆,却又喷不出来。
「侄媳妇很享受吧?嘿嘿!奸夫跟世伯们一起在家恩面前疼爱你……」朱凯文将手中绳子交给那名看护。
他走过来蹲在我视线上方,伸手抚摸书妃神色凄美的脸蛋,然后手指挖进她湿润的小嘴,夹出粉红的舌片慢慢揉躏,书妃痛苦地嗯嗯娇喘,口水延着唇角流到脖子。
「放开她……」
朱凯文狞笑看我一眼,湿淋淋的手指松开书妃舌瓣,却改而勾住她下巴,低头压住正发出哀喘的小嘴,趁人之危和她舌吻起来。
我嫉妒目睹书妃自甘堕落和第二个老头唇舌交缠,但被她肛肠紧紧缠裹的肉棒却依旧硬挺。
「呜……唔……」
魏继开在阴道中抽送的肉棒也慢慢加快速度,书妃两只脚被他握在手里,不断随他的进出呜咽哀鸣,旁边两个恶劣的老头,将她娇嫩的奶尖咬在牙齿间拉长,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洁白的胴体布满老男人糟蹋过的指痕和牙痕。
「嗯……啊……详……爱你……呜……」
「妃……我也是……」
书妃又一次激烈的高潮来袭,朱凯文也兴奋到受不了,站起来抓住粗长的肉棒,塞进她喘息的双唇间。
书妃刚开始下意识抗拒想转开脸,但被朱凯文揪住头发无法逃避,后来在迷乱中,居然也就秀气的吞吐起来。
「侄媳妇……呜……」朱凯文激动到快哭出来:「侄媳妇……自己在吸含我的肉棒……讨厌口交的侄媳妇……可爱的小嘴居然含住我的鸡巴在吸吮……舌头也自己在舔……好舒服……好激动啊……噢……」
「妃……不要……」我嫉妒到眼快喷火。
「世伯的肉棒很美味吧,侄媳妇自己抓着,好好帮世伯含」
书妃原本摇头,但朱凯文硬是拉起她一条胳臂强迫她就范,书妃握着那条湿淋淋的丑陋肉茎,羞耻地转开视线,在大家都以为她不会配合的目光汇集下,她却伸出可爱舌瓣,怯怯舔起紫黑的龟头,粉红舌尖还毫不畏脏地绕着肉冠打转,从马眼中勾出腥稠的前列腺液。
「噢……侄媳妇……」朱凯文爽到快站不稳。
我愤怒地闭上眼不想看,魏继开却拍打我的脸颊:「奸夫在下面发什么呆,帮忙撑住侄媳妇啊。」
我被逼帮他们撑住书妃肩胛,让她继续挺高白裸的上身。
「射了……要射了!……」抓开她双脚,正在正面冲刺的魏继开脖子暴筋狂吼,我再次感受书妃阴道内别支男根暴涨数圈,像狂暴的鲶鱼般疯狂抖跳,喷出灼烫的浓精……
这一晚,是我跟书妃在一起以来最难熬的一夜,他们让我的肉棒一直塞在书妃的肛洞不让我泄精,然后一个轮一个上来插她的小穴,五个人都内射在她有孕的子宫里,倒流出来的精液弄得我跟她结合在下体一片黏稠。
等泄完兽欲,这些老色鬼依旧没立刻让我们解脱,他们慢条斯理穿回衣裤鞋袜、整好仪容,放我跟书妃赤裸着湿黏狼藉的身体,肉棒跟肛洞紧紧结合无法分开,就像不懂羞耻在众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侄媳?」变回西装革履的朱凯文,在书妃身边蹲下,手里还拿着一把利剪。
书妃羞耻地闭上眼,并不是因为朱凯文问她话,而是面对赵家恩而感到羞愧。
赵家恩空洞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肛门被情夫肉棒塞满的裸妻,他虽然没办法有表情,但代表愤怒的热泪却一直没停过,泪水已经染湿润了他赤裸的胸口和肚皮,连被爱妻纤手绑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凯文嘿嘿冷笑,故意将书妃修长双腿往两边拨更开,书妃并没反抗,只是坐在我怀里令人心疼颤抖,任凭淌着男精的阴户更鲜红的裂开在众人视线中,而我们交媾在一起的地方,当然也被羞耻地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最后的高潮戏要来了,侄媳妇好好享受情夫在你屁眼里爆精的美妙感觉……」
朱凯文说完,就将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带缝隙,然后一把剪开。
瞬间早已暴满在前列腺处的浓精,如洪水灌进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阴茎撑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奋注射下,书妃激烈的哀叫出来,我也忍不住闷吼,滚烫的精液一注接一注喷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给我套上的保险套,前端是可以单向张开让精液射出的,於是那些积压许久,如熔岩喷发的浓精,就全灌进书妃直肠深处,形同另一次残酷的浣肠。
书妃双臂反撑身后,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乱在她体内暴射完,阴茎变软从她饱受蹂躏的菊肛中掉出来,她才体力不支,软绵绵倒在我身上,这时换我感觉一片湿烫的稠物,从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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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贵宾,今天绑在我们淫妻木马台上受罚的,是一位背着丈夫在外面偷情,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的妻子,当然,她怀的并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麦克风说话的,是一个顶着地中海形秃的男人,在舞台上方强光灯照射下,出油的头皮不停闪动令人厌恶的油腻光泽。
「各位贵宾,这种出轨的女人可以原谅吗?」
男人大声问,声音透着兴奋的颤抖。
「不行!」
「不能原谅!处罚她!要用刑!」
「让她在木马上对丈夫忏悔!」
阴暗周围,立刻暴出热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灯光明亮的舞台为中心,围绕成半圆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也穿插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他们身着红黑闪亮晚宴礼服,而且不论男女,都跟台上的地中海秃男一样,戴着半罩式的舞会面具。
地中海型秃男口中的出轨人妻就是书妃,此刻她诱人的胴体只有一薄贴身黑丝,还有纤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丝虽然包覆她身体和修长四肢,但里面空无一缕,透明薄黑掩不住裸肌的雪白,嫣红的乳尖更羞耻激凸,让人望之血脉贲张。
被穿成这样的她,一对纤细秀腕被铐在半空中,张腿跨站在一具木头钉成的木马上。
那座长约一公尺的木马,背部安装一整排强力电动按摩棒,她的私处就压在这些发出嗡嗡震响的按摩棒头,辛苦扭动被黑丝贴覆的诱人胴体,被箝口球塞住的小嘴不时垂下晶莹香涎,发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台上方,数盏刺眼灯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无处闪躲四面八方灼热饥渴的视线。
他们唯一让她保留的微薄羞耻,是将她脸蛋用一条薄丝巾遮住,只露出鼻尖以上的容貌,但这并无法掩藏书妃让人动魄的绝色,更别说一双美丽又凄蒙的泪眸,是燃起变态凌虐者熊熊欲火的极品。
「权总,怎样,这个刺激吧?呵呵……」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舞台下方一隅,那是书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转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个男人,其中四个颇有年纪,只有一名年轻俊英俊,可惜却是瘫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说话的人虽然戴面具遮住半张脸,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是可恶的朱凯文。
「唔……凯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被朱凯文称「权总」的男人,赫然是书妃的公公赵权,而他身边那个瘫痪的年轻人,当然就是赵家恩。
赵权神智看起来神智恍惚,肢体不太听使唤,说话还大舌头。
这样的他,一直都没认出、而且恐怕死都不会想到舞台上这具只有薄透黑丝覆体的曼妙身躯,在众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丽的媳妇。
但对处境如此不堪的书妃而言,羞耻、恐惧、无助、怕被认出的心情,正像鬼魂不断啃噬她柔弱的灵魂!
朱凯文不怀好意说:「你可能喝多了,不是有解酒粉吗?给权总来一包吧,魏老!」
朱凯文给了坐在赵权另一边的魏继开使个眼色。
「是,马上!」魏继开立刻取过赵权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满开水,然后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纸包小心打开,将里面不明粉末倒进杯中,再拿起杯子轻轻摇晃让粉末融解。
「权总,喝下这个酒马上就醒了。」他把水杯送到赵权嘴前。
「我……」赵权恍惚中似乎犹豫要不要喝,但朱凯文从魏继开手中接过水杯,硬将杯缘塞进赵权唇间,强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了什么粉末的水。
我目睹赵权一步步走入朱凯文的陷阱,此时的我也跟书妃一样在舞台上,身份是「奸夫」。
他们把我脱光,绑在另一种「木马」上,那是只有约十公分厚的木板片切割成马形,下面用坚固的钢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棱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绑在一起,两只脚碰不到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们还喂我吃威而刚,把我的老二搓硬后,用细绳紧捆在木马背上。
我跟书妃会轮落来此,全是朱凯文的阴谋。
书妃的公婆回国后隔没几天,朱凯文马上安排书妃到东南亚出差,但其实却是把我们绑来这家专作成人sm表演的会员俱乐部。
然后朱凯文又假好心耸恿赵权带赵家恩出来散散心,帮他们父子安排看「精彩」的秀,还暗示是不适合女性看的秀,赵权原本意愿缺缺,但朱凯文应掰说赵家恩也闷久了,看些刺激的说不定对他复健有帮助,还找赵家恩的医生串通认同这种狗屁道理。
赵权最后经不住他的大力邀约,加上魏继开和王鸿台也说要一起,不好拒绝下,就跟书妃的婆婆说要带赵家恩出外应酬,两人跟着看护陪同,就被骗来这里看自己媳妇的美肉耻凌秀。
而且赵权一来,就喝了不知被加什么料的酒水,搞得现在神智不是很清楚,刚刚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让我更感觉不妙的事似乎要发生,但心急的我,却只能在木马上承受肉体苦刑,什么也无法作。
「权总,有好点吗?」
「是比较不晕……但好热……」赵权脸色泛红,不停拉着领带结,虽他口中说有比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却是不一样的失常状态。
「热就脱衣服吧,反正看这种秀,本来就会让人浑身发热。」朱凯文露出猥琐的淫笑,对赵家恩身后的看护说:「帮你家老板把西装跟衬衫脱了。」
「不用……」赵权还保有一丝清醒,但却没什么能力抗拒,於是西装跟衬衫被脱掉,上身只剩内衣。
「权总有没有觉得,上面那个被吊起来坐木马处刑的美丽人妻,很像一个人啊?」朱凯文问。
「嗯……谁?……我没印象……好热……」赵权嘴唇乾燥、满是血丝的双眼目光变得贪婪炙热,紧盯着台上心慌又羞闷颤扭的书妃。
「像谁啊……」朱凯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赵权:「说来对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几分神似,就怕您骂我老不修跟我绝交啊。」
「嗯……谁?没那么严重……」赵权呼吸浓浊,他不顾有许多人在,脱掉已经汗淋淋的内衣,躺露略显松垂的上身。
「就是……」朱凯文装得一副不好启齿,赵权喘着气,对台上扭动的美肉目不转睛。
「您的媳妇,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