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
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
於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後,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後,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这也不怪林夏,因为男人一旦赢不了女人的牝,对什麽都会没有自信。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且问你,这采战上,男人与女人孰强孰弱?」
「自然是女人强,」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输给师姐师妹们又有何不妥,为何而苦恼?」
「这……」林夏答不上来。
「我再问你,这采战上,为何女人比男人强?」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户天生便是玉茎的克星,只要把肉棍夹入其中,便无往不利。」
仙子摇了摇头:「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数。」
林夏问道:「师父此言何解?」
「光说无益,你且用身体来体会。」
仙子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对美腻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进这边来。」
「这……」林夏犹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麽?为师在教你采战呢,怎麽反而扭捏起来了?」
於是林夏不再推脱,把胯间阳物埋在仙子双峰深处。
「你就当我们是在采战,我要用这胸把你的元阳夹出来,你若是能从里面抽离,就算赢了。」
仙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动起胸部,摩擦着林夏脆弱的龟头。
「啊……」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腻,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茎抽出,但更想停留在里面,享受这乳房带来的快感。
「怎麽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难吧?」
看到林夏没有动,仙子双手微微施加以压力。
「啊啊……」
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让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龟头却仿佛被黏在乳沟深处,移动不了分毫。
仙子问:「如果这是采战,我现在要泄干你的元阳,废掉你的功力,为什麽不逃?」
「啊啊啊……因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敌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无法抵御这甜美的快感,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点,任凭对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麽这样呢?」
仙子停下了动作,仅仅维持着用乳房夹住玉柱的姿势。
「啊啊……」眼下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因为对手根本没有动作。然而林夏还是无法拔出肉棒,龟头麻痒着,颤抖着,想要在那沟壑内摩擦,直到灰飞烟灭。
「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点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对采战,却想要被女修杀死的这种欲望。」
仙子抽丝剥茧的盘问让林夏幡然醒悟。
作为一个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为一个男修,射精便意味着死。
「我……我想要射出来!想要被师父用乳房夹死!」
最终,他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没错,你终於明白了。你之所以会苦恼,不是因为赢不过师姐师妹,而是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渴望在采战中输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来,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遥仙子笑了,她用手紧了紧胸部:「射出来吧。」
「啊啊啊!」於是林夏呐喊着,自杀般的在乳沟间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体。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恼,软弱全都射出来。这是一个洗净铅华的过程,认清自己的心,然後继续前进。」望着从乳沟中不停溢出的白浊,逍遥仙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