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过马匹茭欢,从来不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真正是怎么回事。瑞秋向她形容的,牢房里隐约看见、听闻的,不代表她已经知道怎么做。
“哭什么?”
“非……非要这样不可吗?”她的声音哽咽。
他抬眼看她,铁钳似的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学会如何和男人……交合,否则我将被迫参与你和瓦顿首夜的闺房之乐。”
她僵住,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邪恶的行为,是对上帝不敬。”
他饶富兴味的盯住她秀气的脸、精致的五官,不若他初见她时乞丐般的邋遢样,洗尽后的她,美得引起他的兴趣。
“我他妈的应该找个干净些的高级妓女替瓦顿生下子嗣,而不是找你。”
他松开她的手,用一只手扣住她不算丰满但绝对吸引人的ru房,以他的国家的女性而言,这样的ru房并不在丰满之林。
也许是她太瘦了的缘故。
他可以现在就长驱直入,因为他的欲火早已高张,但他改变主意,不想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要了她。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白熊毛毯上。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以为是出于她的幻想,因为他眸中的冷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怜惜和不忍。
他拒绝让自己心软,因为他希望能为瓦顿留下子嗣,接续他照顾瓦顿;所以身下的她,必须完成这个高难度的任务。
他抛开灵魂深处的罪恶感,热切而饥渴的将自己交给感官。
他无情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也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忽略这个残酷、自私的混帐行径。
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况下,他把他的灼热滑入她的体内……尽管他已经放慢了速度,进入时还是稍有阻碍,他知道这会让她很不好受,但这是必需的过程,为了以后无数次的愉悦,他必需完成……撕裂的痛楚让她拧紧眉心,她忍住几乎要呼喊出口的声音。
席安卓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甬道的肌理紧紧的包住他。
“绿,放轻松,只有第一次会痛。”他以吻保证。
“我的宝贝,不要抗拒享乐,放松后会让你飘飘欲仙……”魅惑人的低柔嗓音从他口中逸出。
他本来没有计划要在她体内解放的,他怕混淆了子嗣的血统纯正度。
但她令他欲火高张,他告诉自己,这全然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反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她是囚牢里的女奴,她还是能勾引起他的欲望。
他承认了他的自私,暗咒自己是个恶棍。
休息一会儿后,埋在她体内的的男性又胀硕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这样。
她根本几乎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思考,她的身子被动地承受他,一波波的高chao夺去了她的理智……
???
黎明。
她醒了,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我知道你醒了,该是你起来着装的时候了,女佣很快就会进来打扫,我想你不会希望让他们看见。”
夏绿蒂闻言倏地睁开,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在看见地毯上暗红印渍时红着脸说道:“我弄脏了……”
他打断她的话,“正确的说法是我害你弄脏了白熊毛皮,我很高兴你真的是处女,一会儿下人会来清理,洗掉血渍不会太难。”
他的话成功的安抚了夏绿蒂的情绪。
她站直身子时瑟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了。
“你会觉得酸痛是必然的,我房里有种药膏对你很有效。”他说。
“谢谢你,爵爷,这点不适不需要用到你的药膏,我想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
她垂下眼,不敢回视他的眼。
接下来是一阵奇异的沉默。
他伸出手想碰她的发丝,她动作迅速地避开。
“怕我?”他撇嘴,玩世不恭地轻笑。
“你不能再那样待我了。”她说。
“哪样?”他明知故问。
“像昨晚那样。”她有点气他的装胡涂,但不敢发作。
他哼笑。“这要看你的表现。”
“我已经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她忙不迭地道。
他挑起剑眉,“哦,是吗?都会了?”
“那……并不难。”她说谎。
“很好,我会给你时间完成,最好就像你说的,你全会了。”他撂下这些话后未再看她一眼,打开书房的门离去。
夏绿蒂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瑞秋叫她。
“小夏,你是不是在书房?”瑞秋嚷道。
夏绿蒂抹了抹泪痕,打开书房的门。
瑞秋呆了一会儿。“你还好吧?”
夏绿蒂看了看她,“没什么不好的。”
“我看你没和瓦顿少爷一块下楼吃早餐,我以为你逃走了。”瑞秋小声的说。
“在这里,逃跑并不容易。”
“也是啦,至少在这个地方有吃有喝,好过在外头流浪。”瑞秋可不想再回到贫病交迫的日子。
“瓦顿少爷用完早餐了吗?”说起来她倒比较像他的下人而不是妻子,但在瓦顿少爷单纯的心绪里,下人和妻子的分别并不太大,他都是以姐姐来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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