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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不得不爱之冷少追妻 > 分节阅读_4

分节阅读_4

安宁动了动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感受到一片温热的丝滑,是皮肤,却不是自己的。

“别动。”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轰的一声,就像是平地一声雷一样,安宁记起了之前的事情。有人给她下药了,然后,然后……她和祝颜……也就是说,现在抱着她的是祝颜。安宁突然觉得全身冰冷,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药是谁下的?是祝颜的意思还是?安宁甚至不知道她是该愤怒还是该绝望了。

“这下你满意了。”安宁狠狠地推开禁锢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可是对方仍旧死死地抱着她。

“睡觉。”祝颜把奋力挣扎的安宁结结实实地捂在自己胸前。

“我怎么睡得着!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睡得着?!!”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安宁忘记了祝颜令人忌惮的身份,利用仅有的资源对着眼前的身体又是抓又是咬,毫无顾忌地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和绝望。

“你想死么?”祝颜手脚并用,止住了抓狂的安宁。

“你让我死了吧!士可杀不可辱,我情愿去死!”安宁毫无畏惧地看着祝颜。

“你、休、想!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就不会轻易放开你。即便是你想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祝颜冷冰冰地开口。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安宁看着祝颜瞬间变得冷静可怕的眼神,慢慢不再挣扎。这个人,有病!她突然发现,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不管这些话有多么离谱有多么不可思议。更可怕的是,他有这样的权势去实现他那离谱的想法。就像:就怕流氓有文化一样,这种思维诡异却有权力的人更可怕。

“你乖乖的跟着我,只要我高兴,你也会过得舒坦。睡觉吧,有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祝颜看安宁不再反抗,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继续睡觉。

安宁不知道祝颜究竟有没有睡着,至少她是丝毫没有睡意。各种各样的镜头像过山车一样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儿时的梦想,懂事之后的追求,喜欢过的男孩儿,向往的生活……这一切,在今天,似乎都化成了泡影。

安宁骨子里是一个相当传统的女人,也许和幼时的教育有关系。安宁的奶奶本来就是一个中国传统女人,温柔善良,夫为纲,子为天,生儿育女,抚育后代毫无怨言。尽管十五岁就来到这堪称纸醉金迷的a市,可是她并没有被这里的浮华和堕落污染。洁身自好的她,可以说是一朵出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后来进了被称为最混乱的大染缸的光怪陆离的美术学院,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纯洁和信念。

安宁继承了王英漂亮的外表,所以在学校里追求她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大学三年,安宁却一直没有谈恋爱。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志不同,不相与谋。在她眼里,恋爱就是结婚的前提和基础,而不是所谓的感情游戏,更不是为了尝试禁果。

祝颜的到来,打破了安宁二十一年来的坚持,更是让她单纯和平静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安宁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首先入目的是灰白色调简约大方的天花板。关于前一晚的印象,她只记得一些隐约而模糊的片断。猜测着这里可能是幽兰会所的房间,安宁也顾不得全身的酸痛,裹着床单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她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安宁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看到进来的人是祝颜之后,安宁很难形容她内心的感受。

“我的衣服呢?”安宁努力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一会儿保姆会把你的衣服和午餐一起拿过来。”祝颜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床上,微微俯身,看着安宁。

“这是哪里?”刚才大概看了一下房间的摆设,比起酒店的包房,这里更像是家里的卧室,布置得虽然简单,却比酒店的房间多了一点生活的味道。

“我家,以后这里也是你家。”祝颜伸出手,轻轻抚摸安宁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安宁别过头,不去看祝颜。

“你家里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祝颜把安宁的脸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你怎么能这样?!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可以替我作决定?!把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已经顾不得现在的处境,安宁伸出手掰开祝颜的手,竭斯底地喊。

“你是不是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我说过,你好好的跟着我,只要我高兴了,你也过得舒坦。祝颜反手隔着被子抱住蚕蛹一样的安宁,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

“我现在的处境?我在被你……被你□之后非法居留。我不但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还知道,你在犯法!”安宁死死地盯着悬在她上方,近在咫尺的祝颜的脸。

咚咚咚,有人礼貌的敲门。

“进来。”祝颜从安宁身上站起来,坐到床边。

一个中年妇女推着餐车进来,规规矩矩地和祝颜和安宁打了招呼,在得到祝颜的允许后默默退了出去。

“起来吃饭。”祝颜从镶在墙壁里的隐形衣橱里拿出一件崭新的女士睡衣放到安宁身边。

“别让我重复。”祝颜把餐车推到床边。

“我吃不下。”安宁把被子盖在头上,眼不见心不烦。

祝颜再没说什么,两个人沉默地僵持着。

安宁心里难受得要命,不知不觉眼睛开始酸涩,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浸入枕头里。迷迷糊糊安宁似乎又陷入了梦境,奶奶用她那粗糙而肿胀的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温润的声音慢慢地说:

“毕竟你们是母女,骨肉连心,她不舍得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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