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措施这样的机会,纳兰轩丝毫不以为意,对纳兰椹的话更是左耳进右耳出,“慢走不送。”
在不多说什麽,知情识趣的耸了耸肩,悄然离开,偏院中再次恢复寂静,自始至终维持著最开始的姿势,静静的坐在地上,只是不再悲伤,也没有丝毫情感的失控,跟不是悲伤过度之後的空洞和茫然,而是真正的冷静,甚至是冷漠,那双漂亮的凤眸黑的明亮,闪烁的精光意味著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戏m,没有顺利进展的喜悦,因为他不是成竹在x,而是势在必得。
对如今的纳兰轩来说,当亲情都变得无法依靠,当血亲都可以随x的背叛与被背叛,什麽感情,在他的眼中都是可有可无的废话,当能牵扯利益时,这样的感情他求之不得,甚至有足够的自信和能力“无中生有”,而无关利益时,在他的眼中,不过是空虚闲暇时对时光的打发,只是可惜的是,他纳兰轩一向很忙,忙著满足他的yu望,忙著让那些所有欠过自己的人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所以他没工夫配任何一个人玩这种可有可无的家家酒。
以为何怡兰也会是这其中之一,想著总有一天需要不得不将这层假面戳破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原来“ai情”竟是如此好用,或许能替自己完成最关键的一步,制胜的一步,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他没理由拒绝,更没理由放弃,至於欺骗和利用,至於所谓的良知,那都是与他毫不相关的字眼,打从出生的瞬间,就根本没有必要出生在自己视野范围和认知之中的存在。
没有丝毫的愧疚,即便脸上依旧残留著方才因做戏而留下的晶莹,对纳兰轩来说,却也只不过无关喜乐的一个工具,就像你上街看上一个名贵的玉佩,对於穷人来说,那是价值连城终身也难以企及的存在,可若是j滴眼泪就能瞬能瞬间缩短这个距离,无论是谁都会瞬间水淹龙王庙,所以什麽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话,在纳兰轩眼中也不过就是狗p。
入眼所及的一池怒放的血芙蓉异样刺目,可却是那人所锺ai的,曾经这屋子不只自己一个,还有一人,会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池边,对著这一池的血芙蓉发呆,一看就是一天,以为即便是不说话,那人也会一直陪著自己,却不料,他们唯一能带给自己的,只有抛弃……
这世间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想要的,只有用自己双手去争取,痛恨的,却可以不用自己的双手去抹杀,所以纳兰轩渴望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绝对的权力,足以任由自己喜恶支配一切的权力,只可惜生不逢时,以此时此刻的野心,若是生在帝王家,便是当之无愧的下一任霸主,可即便不是,也并非随波逐流就此放任,只要掌握了太子,只要掌握了那个未来会登上大位成为一国之君的人,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两个月後,华朝发生了一件举国瞩目的事,当今圣上华文帝的第五皇子、同时也是皇后的嫡亲皇子大婚,且成婚的对象就是那文臣之首的左丞相何良育唯一的宝贝nv儿何怡兰,一朝荣升皇亲国戚的何良育虽然也对来往恭贺笑脸迎人,只是却显得有些不情不愿。
“送你的,上好花雕,”定北侯府种满血芙蓉的偏院中,纳兰椹端著一坛子陈年老酒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今天你那‘心上人’成亲,好歹也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可别说我不近人情。”
“说来这nv人也真是奇怪,前两天还在这儿要死要活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对你说什麽非你不嫁,这不一眨眼,就成了荣王妃了,这身价可是比不了。”纳兰椹一副为你不值的语气,却十足的做看好戏的模样。
“是麽。”可纳兰轩却毫不在意,一句话不喜不悲听不出情绪,仿佛毫不在意,又好似只是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