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短暂的沈默之後,纳兰轩眉梢一挑,答的冰冷,“若我没记错,一年前,也是你对我说,长羽族受y,受y两年後才显脉,显脉不显怀六个月後才会产子,若我没有失忆,我记得我回宫至今最多也才两个月,这个笑话未免太牵强了些。”
耶律溱倒是无所谓,包括纳兰轩的排斥和否认,一一都在自己的预料之内:“我来只是很好奇你是不是此刻仍然ai著那个男人而已,至於你信不信与我无关,我已经得到了我想知道的,其馀的,你们随意。”
凤眸微眯,毫不遮掩其中的锋芒,却也没有阻止一个闪身躲过宫中戍卫化作一道黑影离开的耶律溱:即便他说的是真的,自己也不会让这成为事实。
右手下意识的附上小腹,华f之下,平坦的小腹谁也不会相信那里正y育著一个生命,眼底闪过一丝决绝狠辣,唇角的弧度邪魅嗜血:封玄奕,你最好期盼他说的话都是胡诌,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若凝轩是让感情驾驭了理智,而他纳兰轩,会用行动告诉你什麽叫做理智抹杀那本不该出现的感情!
“真不知该为你的出现开心,还是为你的无果而遗憾……”目光悠远的融入屋外的夜se,启唇,喃喃自语。
次日,在各宫妃嫔惴惴不安之中,迎来了再一次的晨昏定省,只是今日,却多了两张新面孔。
“臣妾(微臣)伊娜尔(克苏齐)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跟随後宫众妃一同行礼参拜後,按照祖制规矩,新进後妃还需单独向中宫请安以示谦卑和顺,只是这无可挑剔的举止配上那锋芒锐利的目光,实在难以同谦卑二字联系上。
伊娜尔貌美明豔,举手投足皆是风情流转,只是目光太过尖锐,藏不住她的野心,而克苏齐就相对收敛了许多,虽然好不刻意避讳与上位者的对视,却不似伊娜尔那般包含侵略x,反倒有j分让人摸不清的深藏不漏。
“平身吧。”纳兰轩一言,各自落座,“初入宫闱又是异国他乡,吃穿用度风俗习惯难免差异不适,平日里若是需要什麽,和各宫的诸位说上一声便可,或者直接来找本宫也可以,沈妃和柳贵侍这些日子也多上上心。”
“是。”柳音和沈淑媛应声领命。
“谢皇后娘娘恩典。”伊娜尔和克苏齐随即起身跪地谢恩。
“潇贵嫔这是怎麽了?脸se怎麽这麽难看?”看似关切的一句话,却听起来总是有那麽j分凉意、幸灾乐祸的味道。
後宫向来如此,争斗不会因为旧人去新人来而停止,更不会顾著新人的初来乍到而发扬风格、诠释一下加收不可外扬,反倒是此起彼伏此消彼长的明争暗斗,急於划清敌我界限。
白贵人一句话引来众人的注意,一道道绝非善意的目光纷纷落在潇琪身上,这才发现潇琪的状态何止是不好,甚至可以用吓人二字来形容:一张脸j乎惨白,毫无血se的双唇紧抿,仿佛极力忍耐著什麽,目光空洞且有些失神,虽说各宫开始供了地龙,而她整个人却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一副一碰就倒弱不禁风的样子。
就像这外表给人的印象,开口,语气虚弱的好似随时都会上气不接下气:“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今日身t不适──”
还不待潇琪把话说完,白贵人便轻笑著打断。
“身t不适?呵呵,我看娘娘不是身t不适,而是心里不是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