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春桃也觉得自己发现李美玉的婆婆和老乔偷情这事,也算是捏住她的一个把柄,以后她婆婆要再对李美玉不好,自己就将这事告诉李美玉,让她「克」下她婆婆。
这样一想,春桃倒觉得今天遇上他婆婆偷情这事,也算是帮了李美玉的大忙。
想到这一层,春桃的脸上就溢开了花。
付群英正说着话,见春桃思忖了一会儿,脸上就独自笑了,便问他:「想什么美事儿呢,脸上浪着淫笑。」付群英历来都是敢说敢做的女人,她也不惧就在旁边还坐了些打牌的人。
春桃笑着说:「淫笑是这样的吗?你见过我的淫笑呀?」
付群英从小店的柜台里掏出一个打蚊子的拍子,在春桃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你这不是淫笑还是啥?眼睛里泛着红光,嘴角泛着口水,一看就是色狼的样子。」
春桃「呵呵、呵呵」笑了笑,然后越过付群英打蚊子的拍子,向小店屋后面的小偏屋走去。偏屋里,付群英的妹妹付盈盈正在裸鸡的毛,正半蹲着,两只奶子搁在腿弯处,滚圆的奶球从衣领处露了出来。
春桃走进去,也不作声,伸出双手,一只手从后面蒙住付盈盈的眼睛,一只手斜伸进她的衣领里,将她的奶子捏住了。
「你要死啊?春桃,我知道是你!」付盈盈说。
其实,付盈盈早就听到他和付群英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了,只是她要负责晚上的晚饭,得弄几个菜,才没有出门打招呼。
「嘿嘿,你知道是我呀?」春桃将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开了,捏在她奶子上的手相反却捏得更紧了,不仅捏,还将奶头给拿住了。
付盈盈也不挣扎,任春桃将她的奶头捏住,只说:「弄什么呢,你没看到我在裸鸡毛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来帮倒忙?」
春桃说:「你裸你的鸡毛,我玩我的奶子。」
付盈盈将裸鸡毛的手甩了甩,将春桃摸奶子的手从奶子上打落开来:「你流氓呀,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付盈盈脸色泛潮,轻声地说。
「谁叫你露出来呀?」春桃的手被打落下来,没好气地回答她。
「嗯……嗯……我露出来,管你鸟事呀,你捂着眼,不看就得了呗。」付盈盈用手指,将领子口往上提了提,那两团雪白的奶球,立即就缩了回去。
春桃轻声慢语地笑着说:「我揉都揉了,还藏着掖着有什么用,嘿嘿「。
付盈盈眼睛一瞪,起身用脚在春桃的脚上一踩:「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要揍人了啊!」
春桃便不说了,而是用手搭在付盈盈的屁股上摩莎着,看着她裸鸡毛。
这样不说话,做着暧昧的动作,付盈盈相反妥协了。
她在享受一阵抚摸后,扬起白皙的脸颊,张着水灵灵的美瞳,问春桃:「你今晚几时过来呢?我好炒菜?」
「嗯,嗯,我还不知道呢,我尽早过来吧」
春桃吱吱唔唔的,确实不知道自己晚上脱不脱得开身。
林场就那么大,你要躲到另一个人屋里吃晚饭,在人家屋里偷情,而又不被人看见,要做到这一点,真的不容易。
而春桃他娘王秀花,也历来就不准他出来和林场里其他青年人一样,彻夜打牌,酗酒,赌博。她娘说:「你没讨媳妇之前,我定然是要管你的,你讨了媳妇,成了家,立了业,至于媳妇管不管,我就管不着了。」
付盈盈见春桃面有难色,便说:「随你了,你过来时,从后面门来,敲两下,我就给你开门」
春桃应了一声,又在她的屁股上抚了抚,然后准备走人。见他准备走,付盈盈站了起来,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颊往前伸了伸,示意春桃亲一下她。
春桃转身,就将这个丰韵的城里女人拥在怀里,有点胡子碴的嘴唇就直直探进了付盈盈香艳的嘴里,他的舌头,就与付盈盈的香舌缠绵在了一起。
「嗯,嗯」付盈盈的舌头飞速地绕着春桃的舌根转,她的喉咙里透出含糊不声的声音,自从享受过春桃的巨根后,如今又被他捏奶子,抚屁股,她的心里早就感觉有股火在燃烧,下身不用多想,也是淫液沾湿内裤了。她已经顾不得手上的鸡毛,而是张开怀紧紧地拥着春桃,仿佛要将他全身都搂得陷入她的身子一样。
吻累了,两人都感觉身上如着火般难受,要不是这大白天的,妹妹的店里也人来人往,付盈盈非得拉上春桃到房里干上一炮,以期消消火。可现实的理智还是让她停止了下一步动作。她将春桃的身子推开来,然后又继续蹲着裸鸡毛。
她眼含春色地说:「春桃,晚上,我,给你留着鸡汤。」
春桃点点头,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恋恋不舍地走出里屋。又和付群英调侃了几句,无非是些亦真亦假的骚情话,这才往家里走。
春桃刚走到付群英小店与自家房子的拐弯处,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细看,竟然是李美玉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