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电了,整条街道所有的商铺都是黑乎乎的,春桃的店里也是这样。春桃摸索着从卫生间出来,然后看了看,见街道上也没有人,便将双手捅在温依娟的腰上,然后深情地说:“阿姨,反正这么大的雨,你也没有什么鸟事,不如,你再回去睡会了,待雨停了,我再喊醒你,将你送回去。”
温依娟起初还想将他搭在她腰上的双手给拿掉,后来一想没有人,便任他将双手搭在她的腰际,任她慢慢地将搭在她腰际的手往下滑,抚摸她的翘臀。“唉,想不到这么好的季节,竟下这么大的雨,真是烦死了。”温依娟望着雨色,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
“烦什么嘛,天要下雨娘要偷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也管不着的,你能管天的事吗?”春桃调侃着说道。
温依娟一听春桃这样说,脸上就刹时红了,因为按常理来说,这春桃要说,也得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而他却说“天要下雨,娘要偷人”,这话就刺激到温依娟了,她此时此刻,不正在干着偷人的事吗?这让她一阵面红耳赤。
她娇嗔着回头,打落春桃搭在她腰际间的咸猪手,然后愤然地说道:“不跟你说了,真是说不上话,我睡去的。”
说着,她就要转身到春桃的单人床上去睡,走到单人床边时,却猛然听到黑暗处的水桶里,“扑啪”一声的水响,这将她吓了好一吓,她一步跨出来,将春桃的衣衫拉住,指着水桶问:“这是什么?哗哗作响?”
春桃一见她吓成这样,心里嘿嘿直笑,他走到水桶前,将袖子挽起来,然后伸手到水桶里一捞,将刚刚到帮助填鱼堰时人家鱼堰老板送的那条鱼给捞起来。那条鱼在春桃的手里,活蹦乱跳。
温依娟问他,什么时候,弄了条鱼放在这里?我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春桃便答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人家喊我去帮忙填水堰的缺口,完了,人家老板送了条鱼。温依娟看到鱼,抚了抚肚子,想起什么似的,说饿了。春桃便翻箱倒柜,找吃的东西。
无奈自打上回奶子山的蔡得喜来做过饭之后,春桃的店里便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了。他只得顶了个帽子,迎着雨,冲到约二十米开外的小超市里,又买来面条,买来蔬菜,还买了瓶四十八元的葡萄酒。将鱼煎了,将面煮了,春桃找出两截小蜡烛给点上,他和温依娟两人就对坐着,乐融融地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