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洛菀的身子因为疼痛瞬间的绷紧，眉头紧紧的蹙着吸气。

他的手指是带着怒气闯进去的，可是闯进之后，居然意外的碰到那层障碍。

夜非墨一下子愣住了，脸上有些错愕，头脑也渐渐清醒起来。

他的手指不敢再动，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洛菀因为吃疼而蹙紧眉的样子，他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

冲进去她体内的手指停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他知道她陪那些男人是为了赚取报酬，也知道她没有卖身，可是……在他脑中，已经都过了一年了，她就算是没有卖身，也大约不再会是处.子了。

“你……你还是……完璧？”他迟疑的开口。

洛菀眼底含泪，让眼角的那颗泪痣更加的如泣如诉，咬唇，恨恨的看着他。

夜非墨知道，她脸上那疼痛的样子，手中遇到的那层障碍，还有里面那紧窒的包裹，无一不在证明，她确实是完璧。

震惊，无措，还有疼惜，一下子涌上了夜非墨的心头。

他的手因为她的疼痛，不敢再往里……轻柔而缓慢的退出自己的手指。

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松开不再钳制她的腰肢。

洛菀侧着头，努力让眼底的泪忍住，她一手拉着被夜非墨撕破的抹胸小礼服，一手护住自己的身子，样子就是像是被摧残的枝头雪梨花，实在叫人怜惜。

如樱的唇色，更是因为她的紧咬，变得有些殷红。

夜非墨觉得喉咙有些喑哑，墨玉似的眼更是一瞬不眨的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