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仅烦，我还很累，累的要死，这样……你能放过我了吗？”

洛菀哼了一声，声音冷绝的像是珠弦绝响。

“。。。”

这话说完，电话那边就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夜非墨的声音传来，唯有他浅浅的呼吸声，证明着他还在。

“还疼吗？”良久，就在洛菀不耐烦的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慵懒又充满怜惜的声音，轻轻传来，语气带着些不自然的温柔。

这样的语气，叫洛菀心中一动，内心最深处的琴弦似乎被轻轻撩动了。

她熟悉这样的语气，太熟悉，一年之前，夜非墨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这样的温柔呢语，就像是一清池秋水，恨得将她溺在那水中。

无数次，只是听着他这样的口气，洛菀都会觉得幸福又甜蜜。

耳畔，他再次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她只会觉得讽刺……夜非墨是不是觉得她仍旧还会迷失在那样的温柔中。

“什么疼不疼？”她挑眉，不为所动，冷冷回道。

“你身子还疼吗？下面还疼吗？”夜非墨犹豫了一下，才又柔声道。

她说她累的要死，难不成是下面还疼？

那晚，他冲进去的是时候，是带着怒意的，根本没有等到她准备好。

那样的干涩和紧致，虽然让夜非墨舒服的想要叹息、颤栗，可是……她应该很疼的吧。

他仍旧清楚的记着，自己冲破那层屏障的时候，她整个人疼的都快要缩成一团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这样的直白的话，叫洛菀差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她绷紧了声线，沉沉的吼了一声，显得极其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