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竟然在给二毛舔毛,每一下舔的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二毛似的,服务的相当到位。
就在昨天,二毛跟很还入不了雪球的眼睛,今天它却在给二毛舔毛了,可以想象一下,二毛此时的心情能有多爽。
绝对爽到飞起啊。
感觉达到了狗生的巅峰。
听到脚步声,二毛睁开眼睛变看到了楚浪,马上一脸得意的打起了招呼,“早啊铲屎的,要不要让这家伙也给你舔舔毛,舒服的嘞。”
舒服你大爷个鸡腿!
留着自己舒服吧,这种服务太过高级,咱享受不来。
楚浪额头上瞬间挤出几条黑线,差点忍不住将手中的垃圾丢二毛脸上。
二毛这家伙的脑回路依旧是那么的清奇,时不时给人一个惊喜或者惊吓,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种服务我可享受不来,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享受吧。”楚浪边走边笑骂道。
雪球闻声回头,看到楚浪后顿时眼睛一亮,丢下二毛便飞奔了过去。
“姓楚的,你果然骗了我,我求求你让我见秩使一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求你了,求你了。”
雪球前肢悬空并在一起,对着楚浪不停的拱瓜,还挺有模有样的,也不知道在哪学的。
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中,充斥着歉意和无助,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惹人怜。
如果不是昨天被雪球威胁过,楚浪绝对会对它产生怜悯之心。
但现在,楚浪低眉淡淡的瞥了一眼,随之绕过雪球将垃圾放到了门外,然后反身回到客厅。
雪球也不傻,它知道楚浪这是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可昨天的事根本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除怒火的,所以它只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楚浪身边。
见状,有只狗就不乐意了。
“小球球,是不是又皮痒了,用不用本汪帮帮你啊。”
唰!
雪球闻声瞬间一个飞身来到二毛身边,继续做起了刚才的服务,不过这次它并没有舔毛,而是歪着头看向楚浪,目光中满是祈求的神色。
“姓楚的,我求…”
啪!
话还没说完,一只爪子毫不客气的拍在了雪球脑门上,力道之大,拍的它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姓楚的?刚才本汪就觉得哪里不对,这名字你叫的挺顺嘛,姓楚的也是你能叫的?要叫楚哥,楚哥!明白吗,没大没小的东西。”
听到二毛的话,楚浪顿时翻了个白眼。
雪球管你叫毛爷,你让它管我叫楚哥,那我是不是得管你叫毛叔。
啊?我的二毛叔?
我看你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雪球可没时间去梳理这些关系,马上改口。
“楚哥,楚哥,对不起,我一时口误,只要你能让我见到秩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喝光我的血也无所谓。”
为了见到秩使,可见雪球也是拼了,命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