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看什么呢。”钰儿看着凤千璃回来就一直研究在林宅废墟捡到的纸包,情不自禁的凑了过去,道:“这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雄黄粉啊。”
凤千璃不说话,接着将粉末状的雄黄包好收起来,对着钰儿说道:“今日的事,任何人都不许说。”
“是小姐,但连夫人都不许吗?”钰儿战战兢兢的问道。
“我说了,任何人都不许。”凤千璃叹口气严厉地说道:“你究竟把谁当主子?”
“奴婢知错了,只是夫人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小姐,实在是不忍心欺骗...”
“有些事情不得不说假话,这时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别人的一种办法,什么事情都太过于实诚,这就是对别人的不负责任。”凤千璃平静道,看着钰儿似懂非懂的表情,继续解释道:“就像这次的事情若是说了实话,指不定母亲就要操心,若是操心过度,劳心劳神,把身子熬坏了,那就是做女儿的不孝,说谎话有的时候也是善意的,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了。”钰儿答道,“小姐懂得真多,感觉小姐愈来愈有魅力了啊!”
凤千璃无奈地笑道“行了行了,别嘴甜来腻我,把蓉儿她们唤进来,我有事要问。”
“是。”钰儿屈膝行了礼就去寻了蓉儿。
“小姐,叫我来有何事?”蓉儿和欣儿进门行了礼,便站在一旁。
“言欢近日可好,你们与她住在一起,我怕打扰她养伤,便也不好总是探望。”凤千璃喝了口茶,淡然的询问道。
蓉儿欣儿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两个人眼神总四处瞟,一会儿你看看我,我扯扯你的衣袖,半晌都未说出流畅的话。
凤千璃看着两个人的反应,皱着眉放下了茶杯,呵斥道:“怎么了?有什么事不方便说的?主子问你们话都问不出了是吗?好,那现下你们两个人都出去,钰儿,掌嘴!”
“小姐饶命啊!”蓉儿和欣儿都跪了下来求饶,蓉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言欢与我们住一起,看着她一身的伤,我们自然是想着多加关照的,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她重伤无法干活,我们人手也不少,就帮着她干了,她偏偏不乐意,非得帮着干活,说自己会武功,用点内力就痊愈了,可...可是...”
“可是什么?”凤千璃道。
欣儿接着说:“言欢这几日干活愣是把伤口动的愈来愈重,看着她疼的紧,我还想着帮她换换纱布,刚准备动手她就一掌过来把我打在地上,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急急忙忙向我道歉,说自己在之前的地方从来不敢让别人近身,生怕别人要玷污她。”
凤千璃扶额叹了口气,问道:“她现在人呢?”
欣儿道:“应是在洗衣房洗衣服了。”
凤千璃对着蓉儿欣儿摆摆手,让她们退下,并说道:“言欢这性子就这样,你们平日多担待,以后她伤未好还要抢着干活,就来告知我,今日也不掌你们的嘴了,下去吧。”
蓉儿欣儿行了个大礼,感激道:“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