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晏等不及厨房现做,挑了桌上没打翻的菜,边吃边含混道:“谁说我没抓住,经此一役,燕王爷怎么也该消停了。”刚才她趁着穆铮情迷松懈,假意顺从,找准机会抽出发簪当武器,穆铮还以为她是虚张声势,结果青晏毫不手软的一刺,燕王爷幸好的躲得及时,不然非让她在脖子上扎个窟窿不可,即便是这样,簪子锋利的尖端,依旧在男人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子——定睛细看,那簪子竟然是一柄尖端磨过的短刺!
这玩意妥妥就是凶器啊!
燕王爷又惊又怒,青晏冷笑道:“王爷可清醒了?”
“越青晏你想……”男人喝问的话刚一出口,就被女人抢断。
“想谋害亲夫嘛。”女子甩了甩簪头上的血滴:“您该庆幸我还没来得及在这上面淬毒,不然您现在就是站在这里了。”她语气平淡的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根本不在乎对面的男人是如何暴怒:“燕王爷,既然好好说话您不听,那臣妾只能采取点实际行动了。”
男人瞪着她,声音冰冷:“为什么?”
青晏几乎要笑了,穆铮问她为什么?是为什么拒绝他,还是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癫狂的举动?是啊,他当然想不通,对这男人而言,女人都是温顺而娇弱的,像花朵一般,任他折取轻尝,等到闻腻了,就丢到一边,自有更新鲜芬芳的花朵源源不断的送到他身边。
可他有没有问过,花儿是怎么想的。它愿不愿意被人折下来!它被丢弃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有怨有恨!
女子瞳色轻敛,话语轻而迷离:“为什么,我何尝不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前世要那样对她?
无法说出口的疑问潜藏在心间,青晏摇摇头,语气清冷坚定:“我已经说过了,燕王爷,我不待见您,您也别来招惹我。”